陈越见冼公公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,这才惊觉自己失态,笑着说道:“不知你家老爷姓什名谁?我又不是大姑娘,找我做什么”?
“我家老爷姓‘明’,找你自然是有好东西关照你,别不识抬举”。冼公公见陈越不识抬举,他那点奴才的优越感令到他抬高了脑袋。
“哈哈,那就要麻烦你带路了,如果真有什么关照在下的话,我一定赏你就是”。陈越笑着站了起来,对冼公公做了个请的姿势,内心对他鄙视不已,狗仗人势的奴才。
冼公公自鼻孔里哼了一声,昂着头高傲的走在前头,心想一个妓院里的龟公,谅他也没本事进朝为官。
陈越暗暗摇了摇头,随着冼公公进入包厢,躬身对坐在软榻上的皇帝与东王行了个礼:“在下陈白,不知二位客官找在下何事?可是需要姑娘相陪”?
皇帝上下打量眼前小子,十五六岁的样子,长相平庸身子单薄,难以想像此人四肢不发达倒是脑袋灵活。陈越知道皇帝与东王正打量着她,她颔首等待皇帝发话。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,一个成功的龟公是不会去得罪自己的顾客的,心里却是把皇帝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。
“你就是这间迎春院的老板陈白”?皇帝看着眼前身无二两肉的小子,他虽躬着身子,但看那身体的生硬弧度,此人绝对不习惯向人行礼。
“正是在下”。
“陈公子,今日找你来有一事相商,不知陈公子对饮食可有研究?如果给你打理京城最大的酒楼,可有兴趣”?东王见陈越不卑不亢的样子,心中甚是赞赏,便也直接进入主题。
陈越大脑快速的运转,京城最大的酒楼?难道是琼满楼?
她故作为难的说道:“对饮食我倒是有些研究,也挺有兴趣的,只是帮人做工始终是不如自己做老板来的自在,而且我的迎春院虽不然说日进斗金,也算是能够糊口……”。
“只要你有兴趣,我们会给你绝对的自由,而且也不会影响你经营迎春院,至于工钱嘛,你只要能令到生意好过现在,超出现在每月营业额的部份五五分,怎么样”?东王夸下海口,他琼满楼现在的生意可是好得很,如果她有能力超过他现在的营业额,分一半多出的部份给他也不算过份,他东王绝对是个惜才的人。
“这个嘛,好是好,只是不知客观的酒楼是京城的哪一家,我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本事超越你才行,要不然岂不是白帮你打工”?陈越心中暗自窃喜,如果能因这样接近东王,查起当年白家的惨案来也方便许多。
“琼满楼”。
琼满楼三字自皇帝的口中轻轻吐出,虽是意料之中的事,陈越还是吓了一大跳,她早该想到琼满楼是皇家的生意才是,要不然谁敢如此嚣张连餐具也是黄金打造?
“好,陈某愿意一试,以三月为期,如果不能超越原有的营业额,陈某自动请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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