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俊虎打着酒嗝,呶了下嘴,道:“喝就喝,这喝酒谁怕谁呀!我不是没醉么?来来来,咱哥俩再干三大盅!”
东洛王跟柏俊虎又连干了三盅,觉得自己真不能再喝了,便道:“不喝了,再喝就要喝死了!”
柏俊虎听东洛王这话,突然指着东洛王,哈哈笑着道:“你不就是喝酒喝死在女人堆里的么?”
东洛王装作不信,连连摇头道:“兄弟骗我,本王才不信呢!本王干嘛要在女人堆里死劲喝酒?这没有道理嘛,本王从不这样的。”
见东洛王不信,柏俊虎嘻嘻笑着道:“轮不上你不信!到时,你就是喝酒喝死在女人堆里,这是我师父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东洛王装作认真地想了一会,抬眼望着柏俊虎道:“本王从今天开始,决不在女人堆里喝酒,那便不会喝酒喝死了。对不?兄弟。”
柏俊虎睁着半闭的眼睛,乜着眼神不信地道:“那也由不得你不在女人堆里喝酒的。你想想啊,那可是皇上赐给你的宫中美女,你不陪她们喝酒,便怕她们上皇上那儿告你一状。所以,我才说由不得你不喝的嘛。”
东洛王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,道:“本王身无寸功,皇上干嘛要赏我那么多的宫中美女呀?”
“你现在没功劳,以后就会有大大的功劳嘛。那功劳可大了,可算帮皇上重夺回大洛江山的。”柏俊虎努力挣扎着说完这句话,就一屁股坐下,伏在桌沿呼呼睡去了。
梅慕琦见状,装出一脸惊慌的样子,陪着笑脸对东洛王道:“东洛王见谅,柏俊虎喝高了,说的话不作数,东洛王请别往心里去。不早了,告辞,告辞!”
说着,梅慕琦朝祁俊逸左鸿阳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一起架着柏俊虎回皇宫去。
东洛王连声挽留,梅慕琦连声告辞。
见状,东洛王只好叫来自己的护卫家将,让他们送梅慕琦等人回皇宫去。
被两位师兄架着的柏俊虎,还一个劲地哼着:“我没醉,东洛王兄弟,我们再喝,来,再喝三大盅!”
上了车,祁俊逸还在说着醉话,直呼再喝三大盅,直到回到太子宫,这才一睁眼,嘻嘻一笑,得意问:“我很会演戏吧!”
左鸿阳惊讶地道:“原来,你没醉呀?我的天,你这笨重的家伙,让我俩架着好辛苦呢!”
梅慕琦望着柏俊虎笑嘻嘻地道:“你们不辛苦,柏俊虎的戏不白演了么?”
柏俊虎扶着二师兄左鸿阳的肩膀,抚着他的肚皮,皱着眉头道:“我还真喝多了。不行,我得去茅房吐去!二师兄,你扶我去好么?”
左鸿阳皱了下眉头,仍然搀扶着脚步开始虚的柏俊虎,向茅房走去。
梅慕琦笑嘻嘻地望着柏俊虎东歪西斜的脚步,问:“你们说说,东洛王会信柏俊虎的话么?”
慕亚源咧嘴笑着道:“太子,柏俊虎的醉言,东洛王怎么会相信呢?”
祁俊逸竖起食指摇动着,道:“不对,你说的不对!东洛王之所以跟柏俊虎拼酒,就是仗着他的酒量非常好,想把柏俊虎灌醉,让柏俊虎说出真话来,他才好判断皇上和太子是如何看待他的。”
梅慕琦朝慕亚源呶起眉头耸了耸肩膀,开心地道:“所谓酒后吐真言嘛,南浦伟茂和慕亚源,你们可要学着点柏俊虎这借酒演戏的这本事哦!”
只要是太子说的,慕亚源和南浦伟茂都愿意相信。
虽然不理解酒后为何会吐真言,两小将还是一头雾水地抬头摸着脑袋,“哦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