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福哭丧着脸,道:“回皇上,罪臣死罪难免,只好讲实话了!皇上也知道,罪臣乃皇后远亲,亦是太后远亲。皇后使太监来传话,要罪臣联络狄炎奉皇后之命豢养的杀手。罪臣那时明知道这样做,有违皇上施泽于罪臣的隆恩,却不敢有违皇后的懿旨啊!”
王郁奇怪地问:“你何以如此话说?”
“皇上,罪臣不敢说!”张福畏惧地抬起目光望了眼王郁,就迅速地低下头去,目光盯着地面。
王郁望了望丞相长史刘敬,见刘敬微微点头,便道:“反正你已是死罪难免,九族难脱,说明白了,若是朕觉得有理,朕就免你一家老少无罪。”
张福等的就是皇上的这句话,以为九族换来生机,便道:“皇上,罪臣当时是想,遂了皇后的意思,罪臣一家大小尚有活命的机会若不遂了皇后的意思,罪臣一家老小难逃一死啊!”
“朕怎么越听越糊涂了?长史,你可听得明白?”
“回皇上,臣愚昧,没听明白。”刘敬虽然心中知道张福这样讲的原因,只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,只好回说不明白。
“殿上文武大臣,哪位可曾听得明白?”
“回皇上,臣等愚昧,没听明白!”君臣齐声回答不明白,虽然人人心中都很明白!
“启禀皇上,臣以为还是让张福自己说明白吧!”刘敬见君臣跟着自己的话说,唯恐皇上怪罪自己,就建议着说。
张福主动地道:“皇上,还是罪臣自己来说个明白吧。只因皇上宠信皇后,使得皇后只手遮天。罪臣要是不遂了皇后的意,臣既知了皇后的意思,自然罪臣一家大小难逃皇后算计,只能死个干干净净,无人可活。若罪臣遂了皇后意愿,罪臣料想皇后的计谋断难成功,如现在,皇上定会责问于罪臣。罪臣以实相告,皇上自会绕过罪臣九族,只杀罪臣一人。”
王郁越听越惊奇了,望了望殿下群臣,见无一人抬头,只好问张福:“你说说,朕宠信皇后,怎么就让皇后只手遮天,以致令你生出求一死而保全家了呢?”
张福叹了口气,道:“皇上可曾记得一年前废立太子之事?当时,大臣向皇上进言,当封太子生母为皇后。皇上一时盛怒,不仅斩了进言的大臣,还废去皇长子的太子之位,逐到平洛当了皇长子,不久还颂旨封了皇后。从那时起,朝中何人敢拂逆皇后的意思?”
王郁不解地摇了摇头,道:“皇后此次罪大莫焉,可也不是你可胡乱指谪的。”
张福心知不把事情原委说明白,要皇上宽宥于自己的九族,希望很是渺茫。
壮着胆子,张福道:“满朝文武大臣王公贵胄皆知,那向皇上进言的大臣,并非殷义妃所委托,皇上却迁怒于殷义妃和太子。
好,皇上,罪臣说得再明白些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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