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氏虽来了,仍然不敢多看,低着头,道:“我是个不幸之人,这些日子幸得大人收留,可以暂且安身,还没有言谢,今日听说大人病了,所以前来,一则探病,再则感恩。我会替大人烧香礼佛,盼望祝愿大人早日康健,病体痊愈。”
慕容冲愁叹道:“我这个病,唉……”转而道:“我倒是愿意你一直在这里安身,”他问:“你住得怎么样?可还好么?”初秋的夜里,沉静幽暗,对着院子的窗子半开着,贴着一轮圆月,这里的圆月本来就有着极富特色的美,不是那么皎洁遥远,清清淡淡的颜色,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要黯下去,却够大够圆,在乌沉沉的夜幕中贴得很近的一盘,似乎遮着面纱般终夜漂浮着丝丝缕缕雨墨般的烟云,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慕容冲细细地问着:“饮食如何?可还习惯?下人怎么样?”在这样清静撩人的月夜里,黄淑贞渐渐招架不住,心慌意乱起来,她强自镇定地问:“不知道大人所患的是什么病,都吃的是哪些药?”
慕容冲若有所思地道:“我如果说我得的是相思病,你就是药,你会不会愿意为我医治?”
黄淑贞的心防彻底地瓦解,只剩下最后一层的犹豫,因为这些时候发现,他的身边是并不缺女人的。她仓惶地后退几步,抬起头来满脸茫然,无言以对,像是乞求救赎般地无助望着他。
慕容冲几乎是怀着几分恶趣味地看着她做毫无意义的挣扎,他叹了口气,道:“你靠近些说话,离得那么远做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他的嗓音和神情把当初苻坚的那股深情苦恼学得惟妙惟肖。
黄淑贞已经放弃了抵抗,身不由己地靠近他。慕容冲又问她:“住处怎么样?有多大?东西都还全么?”对她的住所十分关心,细致到问家什:“都是如何摆放的?”他道:“那边客房我从没去过,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,以前也都没想过要去,这些时候却时时想去那儿,只是不敢。”他探起身,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床边的黄淑贞搂抱上床。因为对她怀着希望,他不像往日许多时候那样急躁地简单粗暴,而是十足地温存体贴,细致的亲抚,耐心地爱摩,绵绵的情话,将她的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摊春水。黄淑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,就仿佛沉弱在无边无际的汪洋深海里面,身体融化而去。
如此良久,**已毕,慕容冲竟也得到了意外的尽兴快乐,他满足而舒服地睡了下来,正迷迷糊糊地要入睡,听得身边黄淑贞轻声哭泣起来。他伸手去摸,问:“怎么?”黄淑贞却用最后仅有的力气用力地推开了他。慕容冲睁开眼睛,看到黄淑贞赤着身子起来,脸上满是羞耻,哭着穿衣。他诧异地又问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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