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,大型的工棚有三十二十个,每个工棚内住着三百名囚徒。
在每一个工棚的门前,都有人抬着大木桶送饭。
“不要抢走我的饭啊,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,如果再不吃的话我挺不过今天晚上了。”
一名刚刚打完了饭。正在和同伴们往回走的男子,被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汉子打翻在地,他一个趔趄也影响了和自己被一条锁链锁着的同伴们。
大人的那个男人,并没有理会他的苦苦哀求。径直的走到他们的面前,将他护着的木碗抢走,留下了那个男人在那儿哭号。
这个男人面色一片惨白,并且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血色。就连他哭泣的时候都声音很是微弱。
看的出来,这个男人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了。
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,如果今天再不吃饭。那么晚上半夜的寒潮一来他是挺不住了。
可惜,他的哀求并没有获得那个打人者的怜悯,就连和他同时锁在一个铁链上的同伴们,也一个个的没有人理会他。
自私的人性,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诠释。
和大多数的监狱一样,这里也有一些称王称霸的家伙。
他们仗着自己孔武有力,往往会夺取其他人的口粮。
因为他们这些人做着最酷的工作,并且衣衫单薄。
如果不吃的很饱,那么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跟的上自己身的消耗。
这是非常可怕的。
而且修路的承包人刘教授,为了节省花费还上贷款,在工人们的伙食方面他显得非常吝啬。
这就导致了承受大量体力劳动的囚徒们,根本就吃不饱饭。
再加上伙食中还没有什么荤腥,因此囚徒们的饭量都变得很大,要不然根本就吃不饱。
而吃不饱的话,也就不能干活的恶性循环。
因此,抢夺其他人的口粮,也就在这里成为了正常的事情。
分发晚餐的欧洲自由工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后,他们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,好像就和根本就没有看到似地。
对于他们来说,囚徒们打死打活或者乒同伴什么的,和他们可是没有半点关系。
他们压根就不会管。
他们要做的就是分发晚餐,每天准备早午晚三顿饭而已。
没有人会给自己找麻烦。
再说了,他们就算管也管不了吧。
他们又没有什么权利,真要是管出了问题自己也会跟着倒霉的。
很快的,晚餐便分发完毕,几个人便抬着大木桶离开了这里。
茅草屋的大门关闭,除了大家西里呼噜的吃饭的声音外,就只是剩下某些被夺走了口粮的囚徒的低泣声了。
虽然周围铺着厚实的草垛,但还是无法抵御寒冷刺骨的风吹进来。
但不管怎么样,比起外面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。
再加上大家吃了饭,所以身上终于有了点热乎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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