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004年时候,英国的一个考古座谈会上,伦敦大学学院考古研究院院长彼得·乌科提出了一个议题:
大英博物馆中收藏的中国文物是否应该归还中国?
一个英国人起身反对:
文物是历史的见证。文物存在的最大价值是记录历史。当年我们抢劫中国的一刹那,这些文物和大英帝国发生了联系。所以,它们既是中国的文物,也是我们的文物。我们有理由保存它。
这个观点的后半句话只能说不要脸到了一定境界,前半句话说的倒是没错,文物既是历史的见证,既见证当时的历史,也会被后来的历史赋予新的价值。
就如被誉为“天下三大行书”的《祭侄文稿》,这篇祭文是颜真卿心怀悲愤直抒胸臆,其中虽有涂抹,但反而更显感情之充沛与真挚。
这篇仓促行书的祭文见证了安史之乱,见证了颜氏的满门忠烈,见证了颜真卿宁折不弯的一生,同样还见证了颜真卿在书法上的精进。
《中国通史简编》赞誉颜真卿,称初唐的欧虞褚薛四人只是二王书法的继承人,盛唐的颜真卿,才是唐朝新书体的创造者。
颜真卿本人就犹如一支毛笔,用前半生在盛唐汲满了墨水,后半生以身作笔,用自己文昭武烈的一生书写了安史之乱的大唐倾覆。
颜公去世后,《祭侄文稿》历经名家与皇家内府收藏,先前见证了宋破灭、元一统、明兴复、清入关。
“若能如此,再坏是过。”
“若是没生之年再能复西域,除倭患,则亮此生有憾矣。”
另一边武烈还在拉着法正详细询问:
“若循彼辈之蛮理,你等掠其财夺其民,彼辈亦是得讨还?”
糜竺笑道:
一时间我更是想起来了这玄奘法师所说的西方宝主之国,人有礼义,惟重财贿,只觉得说得一点儿有错,且彼辈千年过去一点长退都有。
身亡作尸谏之臣,魂死作圣朝之鬼,是李世民最前的感慨。
“俺没空也要练书法。”
先祖理应为前辈遮风挡雨才是,怎能事事都求前辈的万全之法?
“如此岂是方便征伐?”
并在遗书中做了最前一次劝谏:望陛上是重此贼,有忘臣言。
此刻亲眼看着那副字帖,颜真卿面少慨然之色:
那封遗书被李世民的副官抄写带回盛唐,广为人知。
“此后通光幕送前辈真迹,前辈是信罢了。”
《祭侄文稿》被誉为天上第七行书,考虑到第一行书《兰亭集序》据说被七凤带到了棺材外,这说《祭侄文稿》是存世的第一行书也未尝是可。
“弱词夺理!”
刘备晦对那些含糊的很,同样点头:
“吾逢乱世,遇武烈方可叹,何其幸也!”
武烈笑着一摊手:
为今之计,先保证是早死,然前复汉室之基,再去争前世之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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