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这个过程中佛教逐渐鼎盛的有点过头了,毕竟那句诗咱们都会背嘛:
南朝四百八十寺,多少楼台烟雨中。
南朝说的就是南梁,不过佛寺的真实数目肯定是比这个多的,梁武帝先后四次出家,几乎把整个南梁都给施舍进去了,兴建佛寺起码五百座,这还只是经他之手,实际上只会更多。
佛寺穷极宏丽,僧尼资产丰沃,有数十万人。
而梁武帝只是当时信佛最出名的一个,后梁三主,陈帝诸王,基本都受戒奉佛,广造塔寺。
隋唐就更别说了,佛教基本就在二凤初期沉寂了一小下,在玄奘归国后就又进入一个鼎盛时期。
如今回头看,玄奘也毫无疑问是个伟大的人,取经往返十七年,旅程五万里,所历一百三十八国,仅靠一己之身完成,这种难以想象的经历本身就是咱们自己民族宝贵的文化之一。】
光幕上顺便放出了玄奘西行的路线图。
【更重要的是取经最终促进了格义佛教的进一步蜕变,在盛唐时,试图返古的儒家与开摆多年的道家,在哲学思辨的层面上基本被佛家吊起来打。
儒道两家为了适应这种变化不得不努力求变,不断参考另外两家充实自己的哲学思想,被迫卷了起来。
最终在北宋早期,宋儒将发展过的儒释道三教合一,搞出来了新儒学,此后在政治领域佛教也再无翻身可能。】
张飞再次感觉自己看的书还是太少了,但把握住了关键字眼之后发出了疑问:
“佛本是道?”
孔明哈哈大笑,拍着张飞的肩膀道:
“翼德啊翼德,愚也?何其智也!”
张飞嘿嘿一笑,就当军师在夸自己,欣然应了下来。
孔明则是从中梳理出来了脉络,挥笔写了下来:
庄老之说、魏晋玄学、格义禅宗、新儒。
庞统总结道:“难怪后世言称社会之进步。”
“生产力需要进步,制度需要进步,就连学说也需要不断进步。”
旁边围观的张松也点头赞同,按着自己的理解道:
“蜀中有天险,既易守难攻,又隔绝与外界名家交流,故而蜀中士子言谈不及中原名家。”
“也就是说蜀中的发展是比较缓慢亦或停滞?”
孔明点点头:“哲,智也,这哲学应当是引导人如先贤一般知世处世的一种学说?”
这个猜想很快被放下,毕竟他们当中真正读过佛经的也就孔明一人。
刘巴与糜竺则是盯上了“支票”这个字眼,在一旁窃窃私语。
刘备瞧着这佛教的兴起的原因,为百姓不忍:
“这乱世人,真不如太平犬也。”
众人默然,唯有张飞兴奋的搓手:
“大哥你说这个俺就不同意了。”
众人一时侧目,提前为那些将来可能要倒血霉的豪门世家默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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