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注入精神力,此刻的人骨棍就是一支极为坚韧的棍子,用起来非常趁手。
听到壮汉的惨叫声,屋子里面的人也一个个冲了出来,为首的黑衣光头更是手拿一把银色的蝴蝶刀,刀法非常花哨。
也就不到一分钟的功夫,十几个人全都被击倒在地,为首的一个光头更是因为喜欢秀刀法出风头得到了杨逍的优待,被打的口鼻窜血,一个劲的求饶。
一时间院子内躺满了人,全都捂住身体在哀嚎,杨逍下手阴损专攻下三路,这些人的痛苦可想而知。
“凌彦余,过来认人,都谁打你了?”杨逍坐在一把木椅子上,双腿岔开,大马金刀。
此刻凌彦余也终于扬眉吐气了,拎着院子里的一把铁锹,对着几个人猛拍,打的惨叫连连。
见差不多了,杨逍叫停,开始问话,刚才动手他就感觉到了,这些人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,没一个使徒,经过询问,这些人都是金蛇帮成员,为首的那个是帮中的小头目。
“什么狗屁金蛇帮,一群垃圾。”杨逍大为失望,随即望向凌彦余,“之前哪个让你磕头的,给我指出来。”
“他,还有他,那个你脚下踩着的也是。”凌彦余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,一连指出好几个人。
杨逍挪开脚,他脚下踩着的是一颗光秃秃的脑袋,也是这些人中的老大,金蛇帮的小头目。
“敢惹我,真是找死,之前你们强迫我的人磕头,今天你们必须还回来,磕一个还十个,现在开始磕。”杨逍靠在椅背上,扫了眼凌彦余,“彦余,你数着,谁敢少一个,我要他的命!”
“大点力,我要听到声音!”
这么一番折腾下来,金蛇帮的十几个人已经去了半条命,可即便这样,杨逍也没轻易放他们走,随意丢出那把蝴蝶刀,扔在凌彦余脚下,“去,把这光头的耳朵给我割下来。”
“啊?”凌彦余脸色一惊。
“没听到我说话吗?”杨逍视线变得陌生,冷笑一声:“就你这样还想为你父母报仇?想想看,如果今天被打倒在地上的是你,他们会如何对待你?”
“你没天赋没背景,要想在这响马镇立足,靠的就是一个狠字,他们狠,你就要比他们更狠,这种小事都不敢,我看你还是死了报仇的心吧,你父母活该死,而你,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!”
杨逍知道凌彦余的心性不坏,但同时,他也不够狠,对自己对敌人都不够,他身上带有一股大学生般的清澈,这在生活中还好,不过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响马镇,这些迟早会成为他的催命符。
杨逍需要的是一个得力助手,而不是一个做事畏手畏脚的拖油瓶,即便现在的凌彦余还很弱小,但心性必须坚韧,先要有一颗强者之心,才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。
仇恨,对复仇的渴望,这是最好的催化剂。
凌彦余终究是捡起了那把蝴蝶刀,一步步走向为首的光头,不顾光头的哀求,猛地挥刀,下一秒,那把刀没有割下光头的耳朵,而是插向了他的心脏。
“噗呲!”
“噗呲!”
一刀接着一刀,每一刀拔出时都带出了一道飞溅的血线,生命在指尖飞速流逝,光头倒在地上,无助的瞪大眼睛,望着这个曾经被自己打到跪下求饶的年轻人,视线一点点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