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赤铮行者,是谁?”
“我不知道他是谁,就像,他不知道我是谁一样。”
刘叶说完,喝了一口酒,将这桌上的一只熏鸽子撕开,吃了一口这鸽子肉。
“但是,有一点儿我可以确定。”
“赤铮行者,现在还在云京。”
“什么?”
陈月如有些诧异的说道:
“有什么可惊讶的,你以为云京真的安全了么?”
“黄泉行者的身份曝光时,我也感觉很意外,毕竟,毛卓那小子一直都是个忠君爱国的人。”
“谁能想到,这小子居然是行者众呢?”
刘叶摇了摇头,陈月如突然对行者众很有兴趣。
“那你跟我说说,教派的行者众和掌教众有什么区别呢?”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了。”
刘叶似乎是饿了,毕竟这些天都没好好地吃东西,这一桌子的菜,他居然也吃了个七七八八。
身体恢复年轻之后,饭量也变好了。
“行者众,就是一群疯子。”
在教派之中,行者众是在五王之乱以后才诞生的一个派系,由于他们掌握着十分重要的东西,所以掌教众不得不向他们妥协。
掌教众这些年,基本上是以做研究为主,但是,面对行者众的挑衅,他们自然也会回击一番。
“你可别告诉我,你在云京杀死的包青云和罗不语是行者众的人。”
“不,他们不是。”
刘叶倒是十分干脆的回答道:
“包青云的死是个意外,我真正想要铲除的人,是陆城。”
今天的刘叶,似乎格外的坦然,居然将所有的话都同陈月如说:
“我能问一问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,陆城死了,我才能知道更深层次的信息。”
在这里,他似乎又隐瞒了什么。
“只有杀死儿子,母亲才会露出马脚。”
“我知道,陆城是我那徒弟江琴的儿子,所以,我更得提防他。”
陈月如没说话,刘叶喝了口酒后,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“或许你不敢相信,陆城的母亲江琴,其实是行者众的棋子。”
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,陈月如有些诧异,但是更多的是疑惑。
这些天的了解之中,他倒是知道了刘叶的生平。
他知道,刘叶曾经有一个聪颖的弟子。
那个
弟子的名字,叫做江琴,而这个人,又是那位陆城的母亲。
难道,他想杀死陆城的原因,就是为了引出江琴?
“你为什么觉得,杀死陆城,就能够引出江琴?”
“而且,你不是说过,江琴已经死了么?”
面对陈月如的提问,刘叶摇了摇头。
“我也希望,他已经死在了巴尔罗的刺杀之中。”
“但是,我总有种强烈的怀疑,江琴,很可能并没有死。”
当然,这仅仅是刘叶的怀疑,而怀疑的依据,也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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