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少侠可知朱锦雉一族为何会怕冠群芳?”朱庸问道。
是啊,白岚也一直在好奇这个问题,朱锦雉一族是鸟类是活物,而冠群芳只是把法器,即便是再厉害,也不至于如此。
“为何?”白岚问道。
“朱锦雉一族虽是动物但却是火属性,而冠群芳却是世间水的源头所形成的天地灵宝,自然是相克。”朱庸解释道。
白岚听了朱庸解释,心中的好奇感登时消退了一半,还以为这背后会藏着什么故事,原来只是简单地五行相克之法,无趣实在是无趣。可世间不就是如此,看似毫不相连的事物,背后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天地之法。
“那你们朱家和朱锦雉一族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?”白岚问道。
朱庸脸色登时煞白,眼神之中带着一种极强的杀意,道:“我之前说了,有些问题的答案还未到白少侠知道答案的时候。”
“冠群芳世间仅此一件,这么强的法器自然是跟着一个修为高强的持有者,而不是跟着白少侠这样的草包。”朱庸终于转变了对白岚的称呼,少侠到草包,只在一瞬间,白岚便从天上云到了脚下泥,讽刺,实在是讽刺。
“所以你想过河拆桥?”白岚斜挑了一下眉,问道。
“话别说得这么难听,本家主实在不忍心看冠群芳埋没在尘埃当中,实在可惜。”朱庸故作惋惜之态,再白岚看来实在是恶心。
“看来心恶的并不是朱锦雉一族,而是你们朱家,是你朱庸。”白岚道,“我身上有和冠群芳的血契,若是血契不解开,你是拿不走冠群芳的。”
“少侠说笑了,本家主既为朱家家主,言行举止怎不思量妥当?”朱庸道。
白岚脚下一软,心中登时没了底气,若是方才,白岚话可以依靠着血契,可现在却是不能的了。可若是这朱庸在故意吓自己也未可知呀,至少白岚心中是这样想的。
朱庸似乎也看出了白岚不相信自己的话,便补充道:“本家主向来不糊弄人,天下之大,任何事情都不止一种方法。”
朱庸做事一向是周密,做事就要做绝,现在前来就是为了告诉白岚要取走冠群芳,身体上的伤害只在一瞬,哪有心理上的伤害来得有趣,在死亡之前陷入恐惧之中岂不是折磨人的好办法。
……
难得的一缕眼光从墙上那个小得可怜的窗户上照射/进来,落在白岚的脸上,白岚睫毛微颤。随后只听是铁链落地的声音,随后便是两个朱家子弟走了进来,不分白岚醒没醒,端着一碗似汤药的东西胡乱地给白岚灌了下去,如昨天一般动作粗俗。
等白岚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再事地牢了,而是朱家的绞刑场。朱家的所有子弟都来了,乌泱泱的,将宽广的绞刑场围得是水泄不通,而白岚就在最中央的绞刑台上,双手被铁链给锁住,动弹不得,本想着使用灵力,却不想竟然调出灵力,白岚甚是不解,这才突然感到身体好似棉花糖一般,松软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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