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外的深秋,景色尤为别致。
蜡黄的枝叶仍旧挂在树上,焦黄的落叶守在树根的旁边不肯离去,却早已干枯变了形状。
荒草要比枯叶顽强许多,安宁地享受着最后的余生,因为它清楚,自己的种子已被它深埋进土壤里,等着凛冬过后,就会再一次重获新生。
河水却是不慌不忙地流着,因为它也明白,寒冷带给它的,只会是表面的那一层浮冰,根本不可能完全阻挡它前进的步伐。
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,知道这里的严冬并不寒冷,所以欢快地进行着准备,以随时迎接从北方飞过来的同类。
小年兽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,嬴政与笋尖并肩而行,后面跟着徐福。
两人两兽都被这美丽的精致所吸引,自在畅行在这深山老林之中,都感到无比舒适惬意,放松休闲。
笋尖与小年兽不必多说,都是长年累月被局限在特定的区域之内,跟身处囚笼也没多大差别。
嬴政虽然经常游走四方,可也都不是闲逛,而是大多数时间都是抓紧时间赶路,根本没闲心去欣赏美景,领略风情。
徐福也是常年被圈在城里,几乎从未外出游玩过。
心情放松,自然话语就多,而且话题也轻松。
走在前面的小年兽摇着尾巴,回头说道,
嬴政笑道:
小年兽撇了撇嘴道:
嬴政喃喃说道,
笋尖笑道:
小年兽接话道:
嬴政明显一怔,琢磨了一下笑道:
小年兽道,
嬴政点头道,
徐福叹道:
嬴政道,
徐福笑道。
嬴政道,
徐福:
小年兽回头道:
嬴政心道:这怎么一出来就吃鱼,就不能换换口味。找了个树荫底下,嬴政和徐福坐下来靠到树干上,笋尖拿出了刚才砍伐的竹子,开始咔嚓咔嚓嚼了起来。
嬴政打趣道。
笋尖道,「我食量大,这些竹子消化的还快
没办法。」
徐福道:琇書蛧
嬴政道:
说着聊着,小年兽咬着两条鱼跑了回来,扔下之后就又跑了回去。
徐福开始生火,收拾鱼鳞,嬴政则拿着个布袋跟着小年兽到了河边。
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后,嬴政舒缓地躺在微微泛黄的草地上,徐福在边上熄灭着篝火,笋尖倚在树干上,小年兽则爬在他的脚边。
这样惬意的日子的确难得,不仅嬴政不想走,另外的三个同样如此。
日头下沉,嬴政伸了个懒腰,站起身来说道:
徐福立马收拾行囊包裹,笋尖也拍了拍吃饱了的肚子,站起身来,小年兽则是抖了抖鬃毛,然后蹿向了山岗,瞭望前面的状况。
既然有猎人的踪迹,就坚决不能让猎人见到他们。
当晚,他们找了一个竹林住了下来,这次笋尖不止吃的饱,还砍伐了足够的竹节,挖了不少竹笋。
第二天一早,嬴政带队回到了那个山洞,汇合了廿七,直接去往昆仑山西王母庙。
依旧还是那处黄河的源头小河,依旧还是那条密道。
不同的是,这次不用再让小年兽游泳了。
嬴政看向笋尖,好奇地问道:
笋尖道。
嬴政又问道。
笋尖挠了挠脑袋说道:
顺着密道来到了五行源泉,又过了天梯进了西王阁,再过一道天梯便回到了西王母庙。
笋叶和笋芽见父亲回来了,都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。
笋尖一手抱起一个,左亲亲右亲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