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雪旗“啧”了一声,对这一番指槐骂桑很是不屑,“蜡笔是没有思想的,有思想的是握着蜡笔的那个人。那个人要是懂事的,就该明白蜡笔要安分守己老实作画,而不是惺惺作态的扮柔软装可怜。算计那些不属于自己的,只会竹篮打水,身败名裂。”
于娜勾唇轻笑,“怕只怕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”
没多久,二级部关于文雪旗和赵永强的传言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。大家都说,十八班的赵永强和文雪旗早恋了。
那个时候赵永强带着文雪旗跟一群男生一起练歌,下了晚自习还送她回宿舍,在班里大说男人该爱护女孩子,借此向她告白。
还有人说于娜作为团支书积极制止了他们,但是赵永强借着班长的淫威威胁于娜,那天于娜在外面哭就是因为这个。
还有更离谱的,说那天文雪旗迟到赵永强心疼她没有罚她的站,反而是把她安排在楼道口好生坐着,还给她到了红糖水,他们甚至聊到了流产……
乱七八糟的话传过来又传过去,文雪旗在级部声名大噪不说,有好事者对俩人起哄,对着一个人高喊另一个人的名字,然后一群人哄笑而去,惹得人不得清净。
更要紧的是,闵尧在那之后再也没有提过板报素材的事情,这才是文雪旗真正在乎的。
张文丽气的砸桌子,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这些混蛋都不要考清华北大吗?一个个的这么闲,嘴跟吃了屎一样臭!
文雪旗引导着她淡定,她额头上的痘痘刚消下去,可别再冒出来了。先稳住,这事还有还转的余地,坠入地狱还是绝地反击,只在一念之间。
“你帮我转告赵永强,让他今晚在楼道口等我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
自从这谣言传出来,赵永强对文雪旗就是唯恐避之不及,看到她就像看到瘟疫一样,她想跟他说一下处理问题的对策都没机会。
在张文丽的暴力威胁下,赵永强终于是答应跟文雪旗见一面。
文雪旗一看到他立马就骂了起来,“好你个不要脸的!惹出了祸事牵连到别人,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,一点责任心都没有,你这班长是不是不想当了?”
赵永强无法接受这样的污水泼在自己身上,黑夜给了他面对绯闻对象的勇气,他气冲冲的质问,“你在胡说什么,我怎么牵连你了?”
他没去找她算账就不错了,她怎么有脸皮来诬赖他?万一他的名声受损,不能连任班长,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?
文雪旗冷笑了一声,“你怎么这么傻?你也不想想,我普通学生一个,有什么值得人八卦的?可你呢,你是班长,搞臭了你的名声,对谁最有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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