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雪旗不愿屈服于吴禹同的淫威,她瞅准吴禹同给她灌水的机会,脑袋猛地用力,后脑勺磕了他的鼻子,痛的吴禹同闷哼了一声。
吴文雪旗趁机从他的臂弯中挣脱出来,抄起水桶,把那半桶水全泼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你是犯病还是要找死?!”
清凉的井水让吴禹同冷静了下来,他愣了一会儿,双手抚面,手掌从额头滑动到下巴,把大颗的水珠揩了下来。
文雪旗抄起铁锨,做出攻击的准备姿态,大有跟吴禹同拼命的架势。
吴禹同满脸不解的看着她,“你不要命了,你不是吃地瓜过敏吗?”
“你才吃地瓜过敏呢,我长到十几岁,全靠地瓜玉米养起来的,要是过敏我不早饿死了?你动手动脚的,安的什么心?”
吴禹同整个人都懵了,他疑惑道,“不可能,你明明就对地瓜反应强烈……”
吴禹同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有一次他带文雪旗去参加饭局,有一道菜里加了地瓜为材料,文雪旗误食后上吐下泻发高烧,甚至直接晕了过去,弄得他一直以为文雪旗得了重病。
后来,文雪旗告诉吴禹同,她从小就对地瓜过敏,不敢食用。
吴禹同当即表示,虽然这次是严重失误,但念在她也进医院折腾了一遭,不予追究责任,但是下不为例,不准再出现误食过敏食物,耽误他饭局的情况。
在那之后,吴禹同每次看到不熟悉的菜,都要问一下材料才准文雪旗食用,生怕再次出现饭局被破坏的情况。
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文雪旗出事之前,算是他们两人之间,印象很深刻一件事情。所以,文雪旗才想起来用这件事情,来洗脱吴禹同对她的怀疑。
她之前告诉吴禹同,自己对于地瓜过敏,其实是骗他的。
她打小就吃这种粗粮长大,怎么可能过敏呢?
她身体不舒服是因为生病,在那场病以前,她可以吃任何想吃点东西;在那场病之后,她的饮食,就需要格外注意,一言不合,就要把吃的东西,吐个精光。
那一次是因为长时间工作,太过于劳累,再加上吃了不合适的东西,身体各个部位严重抗议,各种不合适因素同时爆发了,所以才会那么严重。
那时家里的债务还没还清,她担心吴禹同评估她的病情后,将她踹了另寻合伙人,所以才隐瞒了病情,编了个地瓜过敏的谎话。
“吴经理,你是不是真的精神不正常?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,你不止一次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,我真不懂你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难道说,你们这些公子哥,觉得我们跟小猫小狗一样,逗着很好玩吗?”
末了,她像是下定了决心,坚决的说,“我带你去找买罐头的姑娘,此后咱们谁也不欠谁,我在也不想被你这样耍来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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