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疯傻?谁疯傻了?”那妇人没听明白。
阮青枝还真拿这样的人没办法,只得无奈道:“你若不愿承认,我就信你没有疯傻好了。但是夫人,我须要郑重地告诉你,我这一世迄今为止唯一‘两情相悦’过的人只有厉王凌寒,再也没有旁的人。”
那妇人听到此处立刻急了:“你说谎!谦儿当初明明说过……”
“我不认识什么谦儿,”阮青枝神色冷冷,“我也不怕你不信,更不怕你乱说,我的名声不是你在这儿编造几句污浊的谎言就能毁了的。倒是你儿子的性命,恐怕要葬送在你的手里了。”
提到儿子的性命,那妇人终于聪明了几分,脑筋艰难地转了转,露出了惊恐的神色:“你是说,厉王殿下会杀我的儿子?”
阮青枝觉得这人实在没救了,干脆又坐了回去,看戏。
还是先前那个阴阳怪气的夫人替她嘲讽道:“哪里用得着厉王殿下动手哟,你儿子觊觎人家天定凤命的青阳郡主,那不就是要造反吗?你们要造反,那就人人得而诛之,谁杀了你们谁就拜将封侯!”
“不,我们没有!”那妇人吓坏了,愈发口不择言起来:“我儿从来没有‘觊觎’过谁,当初明明是青阳郡主主动示好!是她主动帮我儿找门路喊冤,洗清了我们家的冤屈,我家老爷才能被平反的!我儿领了差事去北疆戍边,郡主明明说好了要等他回来,谁知我儿才走了两三个月,她转眼就跟厉王勾……”
“住口!”老夫人拍桌站了起来,“你是谁家的刁妇,在此胡言乱语败坏我阮家女儿名声?当我阮家无人了不成?!”
阮文忠也起身走了过来,冷冷道:“恕本相眼拙,竟从未见过您这门亲朋。不知夫人是那一家的?你说我女儿与你儿子有私情,可有凭据?”
那妇人看见这阵仗更加慌了,讪讪后退:“这,我、我哪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……”
“哼,无凭无据,本相可以告你诽谤!”阮文忠脸色阴沉得厉害,“福儿,你到京兆衙门走一趟去!”
福儿答应着要去,伴月立刻跟上:“等等我,我也去!我贴身伺候了小姐六年多了,除了厉王殿下,我还真没见小姐正眼看过哪个男人!你们最好把你家那个什么少爷也请来,也算给我们长长见识!”
“相爷,相爷啊!”那妇人吓得坐倒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:“我家老爷无辜蒙冤受屈,好容易才平了反,安稳日子才过了没几天,您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!”
她这一哭,戏楼里顿时更加吵闹起来,连戏台上锣鼓的声音都被盖了过去。
阮文忠一向不曾遇见妇人撒泼,见状顿时有些无措。满堂宾客不好插嘴的不好插嘴、想看热闹的想看热闹,谁也没出来说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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