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杨学正却是急忙赶回府里,叫来管家,让他寻仇同棉到他房里来,可是管家寻了半天,却是未见到人。
杨学正本想告知他的事情,可是,一想到他那性子,有时候犯糊涂,若是以后在外得意忘形说漏嘴了,怕惹人猜忌,犯了大错。
听管家说,府里没找到萧进,便让其下去。心里道,还是先不说吧,反正无论怎样,这贡士三鼎是跑不掉了,何必争这会元,虽然这会元会在殿试里加分,一般皇帝都会对会元青眼有加。
仇同棉不在府里,却是被贾二公子叫了出来,仇同棉可不怵他,跟个娘们一样,本以为贾二公子是来找他晦气的,没想到考场的事只字未提,却是喊他喝花酒去,仇同棉一听喝花酒,怕不是去妓院吧,也是激动的很,主要不是他好色想去寻女人,主要是他到这个时代还未曾见过这春楼长什么样呢,便欣然同意了。
怡佳院内,二人喝酒大谈天下,仇同棉见贾二公子醉的差不多了,便想回府,这要回去晚了给杨学正知道自己去喝花酒,怕是一个月都不会给好脸色,可是见他没走的样子,要不是没带钱出来,早就付账走人,还指望他付钱呢。便对着贾二公子道,”我看你也差不多了,咱们撤吧?“
”撤,往哪里撤,这天才见黑,对本公子来说,才开始呢“。
我靠,仇同棉傻了,官二代果然不一样,这是要搞夜场呢。
见仇同棉不耐烦,赶紧说道,”萧兄,不是我说你,这都会试结束了,还绷着干嘛,咱是出来开心的,我看你说话如此清晰,定是没醉,来,咱再大战三百回合“。‘
”不是我绷着,我和你不一样,你一人住外面,什么事都没有,可我却不一样“。
贾二公子见仇同棉真要走了,摇摇晃晃站起道,“别啊,萧兄莫急,我见你未看的上这里的姑娘吧。”
仇同棉头摇头道,“跟姑娘没关系”,心道,你奶奶腿的,猜对一半。
贾二公子见仇同棉装纯,嘿嘿笑道,“不瞒萧兄,我也看不上,哈哈“。
“那你还不走,骗鬼呢“。
“我让萧兄不走定不会框你,再等一会,这怡佳园有位清倌头牌要到晚上才出来见人“。
仇同棉一听还有头牌,好奇心被提起来了,伸头问道,“你和我一样,来这京城不过月余,你是从那得知的“。
“刘启,刘大人“。
仇同棉傻了。
皇宫大内,御书房。
年轻的康熙大帝,此时正一手背着,一手拿着一份试卷,却是仇同棉的策论,来来回回走了无数趟,一遍又一遍,不下数十遍了,见桌子上的茶水没了,便唤来苏麻拉姑,苏麻拉姑来后,见皇上这么晚还不休息,便道,“皇上,这都快半夜了,您还是赶紧歇息吧“。
康熙丢开卷子,看着苏麻拉姑道,“偏房那二位还没走吗“?
苏麻拉姑道,”没走,我刚进去让人给他们换茶,却听见还在那争论“。
康熙听后摆手让苏麻拉姑下去了,又拿起那份仇同棉的卷子,却不是再看关于撤藩的策论,而是撕开了糊名字的纸条,见上面写着,徽州举人,萧进,又拿起那个从未看过一眼的卷子,一同撕开了糊名,上面写着,江南长洲举人,韩炎。
丢开了卷子,从龙榻上起身来到偏房,却听到二人还在争执不休,脸色不悦敲了敲门框,里面两人见康熙进来,吓得赶紧跪了下来。
康熙迈着步子进来,见二人跪着不动,对着二人道,”有争论是好事,说明二位用心办事,为朕这大清寻得人才,可也不必伤了同僚之间的和气“。
说完让二人平升,让其坐下道,“既然二位让朕做这个决断,朕就为二位费次心思,替二位做个主“,朗声道,”江南长洲韩炎,功底深厚,成绩不俗,理当会元,徽州萧进,为其二,三鼎还有一人,你二人从中再择一北方学子,没事就都下去吧”。说完,不等索额图和明珠磕头迎送,就走了。
索额图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,心道,难道自己又办错事了吗?百思不得其解,不应该啊,心里很是纳闷。
明珠站起身来,拍拍膝盖的灰尘笑道,“索大人,呵呵,您对圣上的决断可什么评价啊?”说完大笑率先出了门。索额图听道气的眼见直跳,黑着脸追上去了。
仇同棉此时可不知道自己的卷子已经上达天听了。此时的仇同棉却还在和贾二公子等着头牌出来,脖子都僵硬了,却还未见什么头牌出来,看着贾二公子在边上调笑着不知何时坐在一边的姑娘,气打不出来,站起身来,准备回去了。
贾公子没反应过来,想去拉他衣服,却没来得及,就在这时,二楼的花厅里,传来一阵琴音,已经半步迈在门外的仇桐棉,把脚又收了回来,抬头寻找传来琴音的地方。
本来热闹非凡的大厅,也顿时安静了下来,见众人都看着二楼的花厅,仇同棉也看去,一身红色罗缎袭衣,头插云钗,正端坐在花厅正中,弹着古筝,仇桐棉见着身段也知道肯定是个大美女,也不害臊,没理贾二公子笑他,又在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,心里却狂汗道,这,这不是古力什么娜扎吗?难道她也穿越过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