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东西,你还真是精于算计啊。”
时敬山闻言眼神依旧平淡无波。
萧郁见状,突然就心生不甘。
他不能接受,自己的存在好似于对方无足轻重。
他想打破这种状态。
“老不死的,外面那些敬重你的人,知道你又老又无耻吗?”
“你早就知道他在裴家过得不好,却冷眼看着。”
“更甚者,还用他做诱饵,引我出现,你还真是够冷血,够残忍啊。”
时敬山没有反驳萧郁的话,而是淡然道,“你不也是如此吗?”
“你生他的时候,是抱有怎样不纯的目的?”
“萧郁,作为他的亲生父亲,你都不顾他的死活,那我为什么要管?”
“你记住,是你造就了他,所以得你来负责。”
“那我呢?”萧郁听到这句话,嘶吼道,“你为什么不对我负责?”
“所以我在引你入正道。”时敬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眼神中迸发出锐利。
“我们的国家,他已经苏醒了,他即将迎来蓬勃发展。所有反对祖国统一的反动分子,终将落得一场空。”
“萧郁,作为你的父亲,生而不养是我的过错。”
“但我决不允许你成为一名对华国有威胁的存在。”
“你说我卑鄙也好,无耻也罢。”
“但不论我在你心底是何种形象,你作为我的血脉,你必须无条件站在华国这一边。”
“所以,刚才我与你说的,不是商量,而是命令。”
时敬山在第一次发现裴宁朗与他们时家人长得越来越像的时候。
他就知道萧郁的存在了。
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他就在下一盘棋。
一盘既可以拔除藏匿在内陆里的钉子,又能引萧郁出现的棋。
为了这场琪能顺利落子,他甚至可以亲眼看着他的后代被裴栀漫那个疯女人虐待。
萧郁不服时敬山的命令,他依旧对时敬山怀恨在心。
但时敬山手段极其强硬,直接关押萧郁,并每时每刻给他讲诉裴宁朗在裴家受到的辱虐。
………………
婚宴办完,林蔓也即将跟随纪衍前往Y省了。
林苒和赵红梅给她准备了很多行李。
纪家人出发的前一天,林苒带着小草单独拜访了纪律严。
“纪伯伯,我给你送人才来了。”
纪律严顶着一张极其严肃的脸看向林苒身边矮小瘦弱的小女孩儿。
林苒笑眯眯的揉揉小草的脑袋,眼神里充满鼓励。
小草看看她,随后声音清亮的说,“伯伯,我很会算数。”
“你可以考考我。”
纪律严还有些不太明白林苒在搞哪一出,但他还是很给面子的考小草了。
他在心底估计了一下小草的年龄,然后出了一道两位数相乘的题。
小草不假思索的大声说出了答案。
纪律严见状一愣,在心底验算后微微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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