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网址:www.yiruan.info 我是一九九七年,五月,呃。二十二还是二十四日,我忘记了,可能她还记得。
大概是辰时生人,属阳火。我出生的地方在长沙,又或者在广州,这个我也忘了。
我有很多事情都忘了,记不太清,唯独对故事有非凡的记忆。
我家乡是在一个小村庄,名字挺怪,芳田里。我这边谐音芳和荒一个音,我小时候还以为是荒田,然后被我奶奶揍了。
在我满月的时候,村里来了一个云游先生,据说我们村那时候常有这类的大仙儿经过。
那个云游先生就那么一瞧,后面就有点扯淡了。说劳资什么命太轻,十六岁之前多灾多难,不好养活。
认个干爹可以解救,日你妈麻批,我第一次听见别人说起这件事,我就是这个想法。
可我爹还真有点相信,只是没太当回事儿,在我一岁半的时候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,村里人都在一户人家看电视。
我妈自然也不例外,我就被带去了,刚坐下没多久。我有点渴,你们可以脑补一下,一个一岁半的孩子。
自己跑到火炉旁边,伸手去拿炉上烧开了的水,然后,我就被烫伤了。或许这是一次意外,但接下来,半年后。
听隔壁的汉运伯伯说,亲眼看见我在平房上面翻跟头摔了下来。我也是醉,两岁的孩子翻跟斗,那么长大了岂不是要上天?
还是说,我开挂了?我顿时怀疑我是一个假小孩。更扯的是,我竟然没摔死,据说是后脑勺先着的地。
我这是少林寺金刚菩提附身了?要知道,那个时候的平房上面,都有一个坪地。基本上都有现在二楼那么高,一般成年人从上面摔下来,头先着地的话…
我想大概也是活不成了,可老子命大就是那么任性。后来,就哔补哔补,我被送到长沙市医院。
那个时候,长沙也没有麻醉剂,但是不做开颅手术。我就可以去和老阎王喝茶聊天,谈谈人生理想了。
之前我有个姐姐,在我没出生之前,就死了。得了急性脑膜炎,医不好了,后来才有了我。
父母就想,无论如何,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,一定要保住。骨肉分离之痛,我想象不到,但必定是痛入骨髓。
在没有麻醉剂的前提下,父亲同意手术,虽然成功率只有区区百分之二十。但父亲要求,和母亲观看手术全程,即便我就此离去,也能看我最后一眼。
医生同意了,手术如约而至,其过程我想象不到。父母也不愿提起,我知道,那些内容,父母会永远封存在记忆深处。
就是现在提起,母亲眼角还带着湿润。两个月后,除去我身上其他伤痕,我可以勉强行走。
回到村里,父母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,甚至有点神经质。这是我在鬼门关走的第一遭,这让后来的我,与同龄人相差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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