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使得正帐王庭察觉到,这些位洙桑道中迁来的商贾确是有过人之处。
不单是似潮水奔涌的银钱流向大元,由洙桑道主授意过后,相当数目的银钱又用于粮草盐铁上,大元国门吞吸奇珍,又将源源不绝的无数粮草盐铁,甚至些许如营帐车辕鼙鼓这等兵阵所用物件,反哺给整座正帐王庭,甚至经算计过后,正帐王庭即使按兵不动,照旧能凭这短短数月之间边关钱粮互易,得来数载安稳。如此场面少赫罕更不曾私藏,递出这么一方新铸官印,亲自去往边关递交与洙桑道主,意为边关生意皆由洙桑道管辖,即是告知洙桑道主不可参政,不过雪中送炭,必允以好处,甚至随手免去洙桑道中人三载赋税,只需凭所取银钱广积粮米,获取军需即可。
这么一来一去,少赫罕压根不加掩饰,前来访洙桑道主,无疑又是替边关国门已至鼎盛的生意往来,再度添上一把干柴。
倒是使得渌州北境,原本凭生意往来的些许大元百姓有些窝火。
同样是毗邻夏松一国,西境边关
有天下商贾纷至沓来,竟是越发显得此地门可罗雀孤清得很,当然是心有不忿,然到底是自个儿本事不济,享不得人家那等荣华富贵,更何况那位接替云仲的渌州州牧,性情实在是软了些,也过于求稳了些,不久前更是将渌州大半百姓护卫迁徙到别地,民怨四起,但摆明赫罕
亦知晓此事,却不加以阻拦,因此不少人都撇去家业,多年经营,三步一回头迁往渌州等地,算是前所未有的怪事。
渌州南境仍是有为数不浅的百姓,对于南境百姓,王寻尺也不强求,自愿固守世代家宅的,就任由其留下,哪怕是有人走投无路,选与东诸岛通商,亦是两眼一闭一睁,从不加以约束。
在胥孟府攻破北路壁垒之后,消息传遍王庭治下,极偏地界都有所耳闻的时候,渌州南境稻粟镇,来了伙瞧来狼狈不堪,衣不蔽体的败兵,统共二三十位,自踏足这稻粟镇后,先是谨慎小心,最多是同镇上人家讨几碗清水,至于心善人发问这伙败军究竟从何处来,则是无一人如实相告,皆是含糊其辞。
随后几日,这伙败军大抵是察觉到王庭并无兵马前来处置逃兵,反而是愈发作威作福,祸害许多人家粮米,但凡是道个不字,必定要遭这些败军一通好打,甚至连稻粟镇上德高望重的老人,前来恳求,都是被败军用刀剑逼退,敢怒不敢言,任由这些位败军在为首之人带领下四处吃拿,与打家劫舍都无太多分别,欺凌百姓,逗弄女子,当真肆无忌惮。
这伙败军为首之人,皮相倒是生得不差,可惜实在是种种举止,令稻粟镇百姓所不齿,明眼人都晓得,八成是从渌州北路壁垒吃了败仗,又生怕王庭追罚逃卒,不晓得怎么就逃遁入相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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