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翀漠然道:“单只王家可没有这个能量,能知道我今日过来,又能算准我会走这条路,还能拿的出弩箭……呵呵。”
林婉婉见他又只把话说一半,不由气恼:“表兄,吊人胃口天打雷劈啊!我们都已经一起沦落山洞了,你还不跟我说说话吗?到底除了王家,你还办了多少人啊?”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.adouyinxs.com 。请牢记。萧翀莞尔道:“王家不过小角色而已,某造它山堰、造盐场,推广高产农作物,得罪的人太广了,恐怕某若出意外,鄮县一半的豪强乡绅都要拍手称快。
哎,想到自己居然这般不受欢迎,有点伤心罢了。从前在长安,某可是人人称颂的。”
林婉婉嗤之以鼻道:“伤心?表兄,你再扯,看我会不会信。”
萧翀盘膝道:“哈,表妹,莫冤了某。休息吧,养精蓄锐。”
林婉婉算是听明白了,萧翀这家伙是肯定不会对她敞开心扉、言无不尽了,尽鬼扯。
跟萧翀认识这么久,林婉婉相信对方的人品,也对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,但同时仍感觉有高深莫测的疏离感。
只因萧翀不仅长得很有距离感,且还多智近妖,行事风格又叫人难以捉摸,看似菩萨心肠,但断起案来又分明铁面无情。
在鄮县,萧翀的大名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如雷贯耳了。
去年底她从琼州来的海船,只因为有几个没身份证明的小孩子,就被萧翀狠狠罚了一笔啊。
这些罚款都进了县衙,也难怪萧翀能搞这么多事出来,听说最近又在考察挖日湖的事了。
这是有多少钱都要花光的节奏,不够花了,还要割狗大户。
林婉婉恍然发觉自己也是萧翀眼里的狗大户一员,真是……痛并快乐着。
总之,林婉婉跟鄮县的其他普通百姓一样,对萧翀也是又喜欢又敬畏。
而且这家伙也与众不同,明明都被人害得沦落到此等境地了,却还一脸的淡然,仿佛全不放在心上,这份淡定自若的本事世间少有。
他又不像自己,有时空门,就算这里出不去,大不了回现代跑到外地重新刷地图呗。
所以萧翀到底是对脱险胸有成竹呢,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啊?
林婉婉有些不理解,透过烛光,看着盘膝闭目养神的萧翀,心里不断嘀咕。
萧翀闭着眼,林婉婉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。
当她把目光移到萧翀的左臂上时眼神顿时一紧,脱口道:“表兄,你的手臂受伤了?让我看看。”
萧翀睁开眼轻描淡写道:“无妨,一点小伤罢了。”
林婉婉已经站起身走到他身边,嗔道:“什么无妨啊!你忘了我是神医嘛!居然对我隐瞒受伤,你这样讳疾忌医可不行,快让我看看。”
说着便去拉萧翀的衣服,她说的快,行动更快,力气又大,直接用力一扯,便扯下了萧翀宽袍的衣襟,露出一截锁骨与肩膀。
萧翀向来从容淡定的神色终于崩了,连忙起身退开一步,用右手整了一下衣襟,老脸微红道:“表妹,男女有别,不必如此。”
烛光朦胧之下,只见萧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红晕。
这……这人居然害羞了?!
林婉婉看呆了,后知后觉,忙低下眼睛,当下也是心中怦怦乱跳,脸颊绯红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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