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承平冷哼一声,“果然是对自己很有信心,这么傲气。同辈之中,难道真没有人能胜过他?老头儿把自己吹得挺厉害,当年怎么不上去把那人的头给摘了回来?”
欢喜面色一肃,正声道:“承平,唐先生武功堡内无人见得,也许当年比之那单天冥尚且高出一线,可他能去吗?别忘了,我们是老屋的人,是影子……无论白天黑夜,都不能让别人知晓身份的影子……”
凤承平猛地一震,脑中想起的,却是那祠堂当中的一百多个灵位,对啊,我们只是影子……老屋是唐门的底牌,我们既不能大声的活,也不能光荣的死……争名逐胜,本来就与我们无关,我们要做的,是另外的事……这些都是入门时牢记于心的东西,我怎么就给忘了?
凤承平当即低下头,歉然道:“师姐,是承平糊涂了,对不起。”
欢喜严肃的面容缓和下来,小手摸着凤承平的脑袋,轻声说道:“唉,真是难为你了……”声音极轻,后面的话凤承平都已听不清楚,他抬起头来,只见欢喜对自己笑了笑,明媚的笑容顿时融化了两人刚才的不快,欢喜继续说道:“唐门众人自然都是不敢上前,怕自己无法胜过那手中剑,坠了唐家堡数百年来的威名,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人从容离去,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,一个青年提剑走向姥姥,‘来人狂妄,惊扰长辈,是天行的过错。天行愿凭手中霜雪,扬我唐门门威,请诸位长者允。’姥姥看了他许久,终究同意了。
门人皆说天行掌门是一战成名,莫非就是这一战?凤承平心下计较着,却听欢喜继续说道:“姥姥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二儿子,我想,如果不是唐天昂前辈早丧的话,现在的门主应该不会轮到他的弟弟吧。不过那场对决,却也是凶险万分。两人过招之后,堡内一些高手就发现了,天行掌门当时的剑法,不能算得上是剑法,更像是把身法练到极致之后,辅以的剑招,单天冥虽然一直将他压在下风,却无法取他的性命。最后千招过后,单天冥罢手,而姥姥等人也放任他离去,单天冥走之前,只问了天行掌门一个问题。”说道这里,欢喜停了一下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凤承平不禁问道:“那贼人问的是什么?”
欢喜拿着竹筒,柔声说道:“他问当时和他年纪相仿的天行掌门,为何?只问了这两个字。”
“为何?”凤承平眉头一皱,“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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