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骑兵展开画像,对照样貌,片刻,收起道“就是他。”
另一个骑兵接话道“可惜死了。”
“如此不济,又是个者,死就死了。”
那骑兵说着拔刀割下尸体的头颅,麻利的用布袋一套,挂在马头旁挥鞭带头回走。
一个骑兵转马掉头时,看见刚才驱车的年轻人还在奋力奔走,已经跑出七十丈外,便道“反正是个者,不如杀了。”
其它人看了看官道外难行的道路,道“这里的者杀不完,天机子是者中危害大的,除掉即可。下面的路不好走,万一伤了马蹄,回去麻烦。”
“算他走运。”
“躲过今天他也躲不过明天,天下所有的者凡是不知悔改的,将来全部都要死!”
众骑这时一起按掌额头,喊了声“信神魂,得自由;逆神魂,天必诛。”
这才一起放开缰绳,驾马奔走。
话说从马车上逃生的年轻男子,回头看见那些骑兵去远时,奔行速度骤然加快数倍,原来双足已经离地悬浮,分明就是内家的凭虚御风绝技。
区区一个车夫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功修为?
车夫越飞越快,越飞越高。
眼看就要接近齐国边境时,他却突然悬停在离地两丈左右的高空,一动不动。
阵阵清风吹过。
车夫环顾前后左右,不见任何异样,更没有半个人影。
但他不仅没有变的轻松,神情反而更凝重!
如此又过去半响,他终于缓缓抬头,望向头顶上方。
半空的一片乌云缓缓移走,露出夜空中央的一轮残月。
残月之下,他头顶上方,一条被淡淡蓝光覆盖的身影,穿着身暗金色、镶嵌凤凰的长袍,头顶黄金打造的凤冠,一对冰冷的凤眼之上,眉头之间,一轮流动金红光亮的新月印记尤其醒目。
车夫见到他,脸上写满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“是你——”
“想不到昔日的陈王臣,丞相天机子今日竟成了丧家之犬,为了活命甘愿执鞭驱车,还使易容术寻他人代死。可惜,可惜纵使你这金蝉脱壳之计用的漂亮,今日也不可能逃进齐国。”
原来这车夫才是真正被追杀的目标,只因他做下人打扮,又亲自驾车,夜色中那些骑兵竟然一个都没有把他认出来。
天机子本想在那些骑兵回去复命时逃进齐国,没想到会在这里被人截住,更没想到如今贵为周国公主、北君之妃的拜月竟然会亲自追杀。
“想不到,想不到你竟然真能练成月族的新月神功……”
拜月不以为然的道“月族后裔修成新月神功有何奇怪?”说罢,她维持双手负背的姿态,身形闪电飘移一丈,变作在天机子正前上方。
“早曾闻夫君说天机子其实内功高深之极,是天下有数的内家高手。此刻金蝉脱壳之计既然失败,不知你是要束手就擒,还是要徒劳挣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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