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提多委屈了。
季念今年16,模样也是白净秀气,人也瘦瘦的,不算太高,还不到一米六的样子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说着,季念就冲上来抱住了季弦。
季恒在旁边笑,“上回放假回来,知道你回来又走了,这么大个人自己躲被窝哭了一晚上,第二天眼睛肿的啊,跟被人打了一样。”
季二婶冷哼一声,“瞧你那没出息样,搞得跟你姐不在家,我们虐待了你似的。”
季念不理他们,这次回来放了三天假,就跟季弦的跟屁虫一样,季弦走哪跟哪,晚上睡觉还要粘着她。
因着马上就要期末考了,季念的外语不太好,季弦就当起了她的补课老师。
季弦回去的日子过得充实,闻祁这边过得空泛。
也和从前一样沧澜居、公司,两点一线,偶尔抽空回老宅吃个晚饭。
周五这天,他又回去吃饭,隋宜往他身后看了两眼,皱着眉头,“怎么又是你一个人?阿弦呢?怎么不把她带过来?”
距离季弦上回来老宅,都过去半个多月了。
闻祁听言,没说话,抿抿唇,迈步走了进去。
闻敬延前段时间出了趟差,今天才回来,阮筝也问他,“有段时间没见阿弦了,阿弦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?”
“她辞职了。”
闻祁落了座,端起茶水抿了口,声音很低,也很淡,眉宇间却拢着一层深沉的阴霾。
隋宜他们三人皆一愣,“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辞职?”
闻祁也说不出缘由,他记得季弦那天说是累了。
不止是工作上,最主要还是他们这段感情。
阮筝却抓住了重点,“那你们……”
见闻祁抿着唇,神色寡淡,眸子里隐着几分惆怅和难过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这是分手了。
她张了张唇,到底是没说话。
隋宜和闻敬延也听出了话外音,都分手了,那份工作自然也做不下去了。
隋宜问分手原因,是不是吵架了。
奈何闻祁一根棍子打不出两个屁来,把隋宜气得够呛,把火发到了闻敬延身上,“好嘛,真不愧是你的种了,瞧他这性子和你简直就是如出一辙。”
“你能娶上老婆,也多亏了妈她果断。你儿子娶老婆,这辈子都别想了。”
念想断了,隋宜再温和娴熟的性子也被气得把父子俩骂了一通。
骂的过程,父子俩愣是一声不吭,随她说了,让她泄泄火也好。
但不曾想,他们越这样,隋宜就越气。
全是榆木脑袋。
哄个媳妇都哄不明白,要说起公司的事,两人倒是可以长篇大论,滔滔不绝。
隋宜第二天给季弦打了个电话,那会季弦正带季二叔去医院复查,中间没接到电话,还是回来吃午饭时看到那个未接电话的。
她犹豫了下,还是回拨了过去。
隋宜倒是没劝什么,只是关心的问了她几句,看她在哪,以及工作上的事情。
她不提可以,但季弦不得不提,说了些多谢这几年他们的关照之类的话,很是诚恳。
隋宜轻叹一声,“闻祁这性子,你肯定也吃了不少委屈,你和我道什么歉,你又没对不起我,是闻祁对不起你。以后,有时间还是多来家里玩。”
她最后那句也不是客套话,是发自内心的。
虽然可惜,可说来,还是缘分浅了,再加上闻祁自己不会把握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