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轨询问徐硕,徐硕听到他的询问后,略微思考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
“贵州十六府七十二县,我们的条件和环境仅次于黔东的思州、思南、铜仁,以及三司所在的贵阳府,而这笔钱是按照先贫后富来发放。”
“我估计发到我们手上,顶多只有不到一万贯。”
“不过也不错了,我准备这次一口气把官道从桐梓县修建到东溪镇。”
“一旦遵义向四川的这最后八十多里官道修建完毕,那不管是四川向贵州运送物资,还是外面商贾运送货物进入贵州,那都会将我们遵义视为第一选项。”
“不过其中也有难度,那就是扩宽这条官道,需要的火药和水泥恐怕不在少数。”
“以我们那不足三百吨的年产是绝对应付不过来的,但贵州各府资源贫瘠,不可能支援我们,因此只有请布政司向四川布政司求援了。”
徐硕说的轻轻松松,可这话在赵轨听来却难如登天。
当然,他并不是觉得徐硕做不到,而是觉得自己做不到。
赵轨不同于徐硕,徐硕有吉林城出身的这层背景,而他只有一个山东普通农村的背景。
旁人瞧见徐硕的履历,都会下意识好奇他是否与朝中哪些勋贵有关系,而瞧见自己的履历,便只会留下一句客套的赞许,随后便会将他的履历放置一旁,兴许几日都不会再拿起来翻看。
这样天差地别的待遇,赵轨心知肚明之余,也觉得十分难受,但却不表现出来。
在他看来,只要能抓住徐硕,那他兴许还能努力向上爬一爬,说不定能爬到正四品的官职,那样他便真的是光宗耀祖了。
至于更往上,他没想过,也不敢想,因为那不是他这种没有背景的人能爬上去的。
“按照去年的产出来看,兴修水利过后,我们府的亩产还是能达到亩产一石三四斗实粮。”
“去年开荒开垦了七万多亩耕地,这样继续坚持两年,永乐十一年开始交税的时候,我们府起码能交六万石田赋。”
“你觉得,贵州十六府能超过我们的,除了思南府、贵阳府和思州府外,还有谁?”
徐硕并不知道赵轨的心理活动,他只是在盘算自己三年后的考核成绩。
赵轨闻言略微思考便摇了摇头:“除了这三者便应该没有了,不过这三者主要是占了田、宋土司耕耘数百年的好处,比起建设是比不过我们的,最后的结果很难说。”
“具体的,还是得看看到时候朝廷对贵州的田赋定额是多少,我估计不会超过一百万石。”
“嗯”徐硕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贵州的田赋定额肯定会越来越高,毕竟……”
徐硕抬了抬下巴,示意赵轨向外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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