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朱高煦救傅友德和冯胜的事情,朱棡不是傻子,他不相信朱高煦救这两人是什么都不图,那小子显然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,和他爹一样!
站在他身前的晋王府长史及几位属官也是脸色异常难看,只因他们都知道以钞抵税的功劳代表着什么。
“这样的人,留着他作甚……”朱樉一边说,一边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到了那番人的面前,当着他的面狠狠烙下。
不过对于这些,朱橚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毕竟眼下的他也在“不务正业”,倒是不好说朱有炖。
只是眼下的朱棡心里气郁,整个人也是气得直发抖。
看到这背影的时候,朱元璋还是想到了朱高煦,或许他身边的人越是与他相隔距离,他便越想与他没有距离感的朱高煦。
“说你娘的头!”朱棡抓起桌上的茶杯便想要摔向长史,但心里的那点克制让他把杯子摔向了地面。
朱元璋不再去想关于朱高煦的事情,这刻意的回避便足以说明许多。
想到这里,长史及属官们纷纷看向朱棡,想知道朱棡要怎么做。
“老国公?”听到自家长史的话,男子愣了愣。
正因如此,在两年前获得准许返回开封后,他便让人在府中弄出了许多种植作物的院子。
“老四的这娃娃倒是吃苦头了……”
朱橚研究寻找那么多作物,为的就是想让百姓在灾荒年间知道什么野生的作物可以充饥,知道什么样的作物可以饱腹。
“禁足还不严重啊!都两个月了啊,老和尚!”
结果到了老朱家这里,区区禁足简直不足挂齿,更别提从姚广孝获得的情报来看,朱高煦本人似乎都怡然自得,自家殿下显然有些担心过头了。
“苏松二府以钞抵税,他没有得到半点功劳,还因为帮颖国公说话而被禁足,这实在是……”
至于南京城的事情,他虽然还有想法,可他知道只要自家父亲还在世一日,他的想法就一日不可暴露,故而伪装起来。
只是他这塞王不管能力再怎么大,却也干涉不了自己儿子的前途……
“殿下,下雪了……”
长史见状好奇看去,这才发现这是一棵石榴树。
与他猜想的差不多,近来江南的消息,确实在一条条的送往北方的诸藩手上。
不止是他,几乎箭楼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朱棣,而朱棣也收起了前番的嬉皮笑脸,脸色沉着起来。
不过对此,李景隆却并不在意:“允恭去云南,想来陛下也是顶着很大压力才做的决定。”
“来来来……朱能张玉你们俩说,俺们这北边的燕山有没有可能有金银矿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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