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还没说什么呢!您就站在陆敬安那边儿一口大帽子给我扣下来了,”她端着茶杯,喝着白开水都有种品着82年茅台的懒散。
杨娴白了她一眼,懒得跟华浓掰扯:“我前几天见到景开了,听说你们两人碰上面了?”
“你怎么遇见他了?”华浓端着杯子的手一顿:“他家里有什么人好像是陆老师的学生。”
“表妹?”杨娴问。
“兴许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她当年爬你爸的床之后怀孕了还生下了一个女孩子,”杨娴从办公桌前走到华浓跟前坐下。
提起茶壶给自己倒茶:“你信不信?”
华浓:..........“我信,毕竟我爸名声在外。”
“但她说是我爸的就是我爸的?有证据吗?”华浓反问,这种戏码她看多了,要真是华晋的女儿当初华晋死的时候她怎么不出来争夺家产?反倒是人死了几年了才回来说是华晋的女儿?
葫芦里撒尿,装什么陈年酒酿?
她信不信是一回事,承不承认是一回事。
“那个景开,心地不纯,我担心他是带着目的回来的,你离他远点,”当年要不是他母亲干那事儿,华晋甚至有想过把他培养出来为己所用,没想到,母子二人目光短浅,爬了床,被赶了出去。
当年的景开,不比陆敬安差,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,摸不清楚这人底细。
华浓听到杨娴的叮嘱,冷笑了声:“那种傻逼在我方圆五里之内我都会觉得空气不清新。”
杨娴知道华浓向来有分寸,点了点头:“先去吃饭,想吃什么?”
“辣的!”
商业区附近从不缺吃饭的地方,各大商场的馆子和开在居民楼的私房菜,选择众多。
而自打华浓怀孕之后,杨娴讲究起来了,选了家有机私房菜馆,提前点好菜,带着华浓进去了,沿着前院的青石板路进包厢,后院的空地上摆着各种架子,上面种着各种蔬菜,正有人在采摘。
华浓觉得有意思,站在窗前看了会儿。
“孩子出生后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吗?”包厢里,母女二人闲聊着,华浓站在窗边浅浅回应:“陆敬安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你怎么想?”杨娴话里有话,但没明说。
华浓耳尖听出了深意,转身回眸望着她:“有话要说?”
“相夫教子不是女人唯一的出路,也不是最好的出路,陆敬安稳步向前,江山版图一扩再扩,站得越高,身边诱惑越多,假以时日,你能保证他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你?”
华浓伸手关了窗子,将外面的风隔绝在外,走到杨娴跟前坐下,笑了声:“世道就是这般奇怪,男人无权无势不上进,被嫌弃,男人努力向上争名夺利,被怀疑。”
“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我的强求不来,你以为我站在这里,凭借的是谁的爱?”
谁能凭爱意让富士山私有?
杨娴前脚站在陆敬安那边给她扣帽子,后脚就话里话外地点她,约莫着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,但这种时候,即便知晓,她也不能表露出来,有些事情她能发现,但不能是身为丈母娘的杨娴在中间挑拨离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