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的二人停了下来,唐清宁手提着吃的,站在病房门口,进退两难。
床上,沈持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,衬衫扣子开到了胸口,还能看见胸肌的轮廓,平日看似高冷禁欲的男人,眼下浑身散发着色气,他看常久的眼神,像孤狼看见了绵羊,垂涎欲滴,时刻准备将对方拆吃入腹。
沈持松开了常久,背过身去,将皮带系好,拿起了一旁的西装,常久也匆匆整理着病号服。
穿上西装后,沈持便说,“我先走了。”
常久“嗯”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
唐清宁本以为,她坏了沈持的好事,沈持应当不会给她好脸色才是,孰料,沈持走前,还同她说,“常久就麻烦你了。”仿佛在将自己的女友托付给旁人似的。
待他离开,唐清宁便看见了常久通红的脸,“真不是成心坏你们好事的,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。”
唐清宁拿过了梦龙卷,目光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,里面丢着同一个店的包装,她咋舌,“你吃过了?”
“嗯。”常久说,“沈持买的,他昨天听到我们聊天了。”
“不对劲。”唐清宁摸着下巴,“久久,他是不是对你有点不一样?感觉到了么?”
常久点头,送蛋糕这件事情,的确说不过去,但她推测,“可能是觉得过意不去。”
“什么过意不去?”唐清宁好奇,“他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么?”
常久和唐清宁说了林沁和顾禛去酒店“捉奸”的事情,唐清宁便懂了,“那他是挺对不起你的,买个蛋糕便宜他了。”
“不过,沈持这人够狠的呀,惹他的人,真没什么好下场。”这新闻一出来,顾家和秦家的联姻差点黄了,不知顾家用了手段挽留,但,顾家日后在秦家面前,肯定硬气不起来了。
常久在医院住了一周,出院后,仍不能直立走路,岑湛北给她弄了一把轮椅,亲自推着她出去。
途中,岑湛北同常久交代着常擎的事情,“给你弟弟主刀的教授,下月初就回来了,到时他就可以手术了。”
常久算着日子,下月初,也就是还有十几天了,她紧张又兴奋,“谢谢岑医生!”
“我和沈持是好朋友,他的事情,就是我的事情。”岑湛北温和笑着。
常久颔首,“嗯,我也会谢谢沈教授的。”
岑湛北听了这称呼后,笑了起来,好奇地问,“沈教授?你私下都这么叫他的?”
常久:“我以前在经贸大学读书。”
岑湛北:“那是该叫他一声教授。”
出院的车,是沈持为她安排的,常久出来后,便来了一个男人和她说话,“常小姐,你好,我是谢阮,沈总让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常久单腿上了车,谢阮将她送到了公寓,“沈总说,让您整理一下东西,去星河公寓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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