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曼不知道齐寒心中的痛楚,只笑着说:“齐导果然是洒脱的人。”
齐寒强作镇定,不动声色的说:“我去见见买画的人。”
顾曼挥了挥手:“如此好品味的人,齐导您一定要见见。”
齐寒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
他进了嘉宾休息室,果不其然,曹攘穿着savilero的高定西装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,西装将他笔直的腰线显露了出来,让他有些倨傲。
若是平易近人的曹攘,一定有许多服务小姐与他暗送秋波,可是今日的他贵气逼人,让小姐们只敢斜看着他,说话都低了几度。
齐寒打开门,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曹攘,他握了握拳,这个男人的光芒实在是太甚,仿佛别人站在他身边,都毫不留情的被压下去了。
“齐导,你的这幅画作,我十分喜欢,便夺人所爱了。”曹攘站了起来,矜持的笑了笑,对齐寒伸出了手,只是那言语之中,仿佛并没有歉意。
齐寒看了看正在打包的画作,那是他花了2个月一点一点的描绘出来的。画中是铺天盖地的大雪,雪中有一名穿着红衣的女子搓着手,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。画中雪的冷和女子红衣的温暖映衬在一起,没有冲撞之意,反而显得格外和谐,仿佛这场大雪过后,便会一切冰雪消融。
曹攘参加过各大画展,怎么可能不懂像这种形式的画展,价格标得很高便是主人不愿意卖的意思?他宁愿花费一千万买毫不值这个价格的画,只不过是因为他看出了画中的女子是谁吧。
齐寒咬了咬牙,有些恨,最终还是握上了曹攘的手,他怎可得罪他?电影的宣发还要靠着他手底下的电影院线给一条通天大道呢,只是他还是心中有些不忿,“我真的很羡慕曹先生,一生下来便含着金调羹,干什么都很肆意。”
曹攘听到这话,并没有被激怒,无所谓的笑了笑说:“齐导如此努力,只怕你即将出生的小孩也将含着金调羹了。”
齐寒听到这话,脸色刷白,有什么是曹攘调查不到的。
曹攘嘲讽的笑了筱,抱着心中有一朵白玫瑰娶了红玫瑰,最后看到白玫瑰又蠢蠢欲动,这样的性子还符合导演的作风,他给一旁的服务小姐留了地址,“将这幅画帮我送到这里吧。”
只留下了坐在沙发上有些失神的齐寒。
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齐寒问自己,他当年爱着顾曼,却因为自己是个穷小子不敢开口,可到了稍微有些名气的时候,*便越来越深,想要更多的,于是娶了对他一心一意的投资商务的女儿,可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,他知道,自己忘不掉的还是顾曼,于是他回国写了这个剧本,他愿意与妻子离婚来争取顾曼,可是他忘了,这么多年,顾曼也变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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