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不在的这几日,衿尤觉得不对劲儿,便问:
“花开去哪儿了?”
齐子罗趴在桌子上,朝北方努努嘴:
“整日跟着本王,本王都觉得麻烦,让他随便去哪儿溜达去了。”
衿尤倒了三杯热乎乎的茶,看着仍在下大雪的锦州,吸了吸有些凉意的鼻子:
“这雪来的奇怪,几日都不见停歇,把这从未见过雪的锦州人儿可是奇怪坏了。”
“这几天的雪也把子罗奇怪坏了。”齐子罗逗趣道。这几天的事情好像也把子罗的脑袋快要炸了呢。
“你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自己才是最奇怪的。”
任景“嘎吱嘎吱”磕着瓜子,故意磕的响响的。也不去看齐子罗,嗑完一小会儿还喝口茶,“刺溜”一声令人心里像爬过了一群毛毛虫。
齐子罗从他碗里很自然的抓了一把瓜子,一脸忧郁的看着他:
“这些可爱的小东西让你吃了真替它们难过。”
“嘎吱嘎吱”自己磕了起来。
“俺们家王爷这脸皮啊,还真是钢铁般的坚硬,厚起来如火般的纯青。”
“嘎吱、嘎吱、嘎吱、嘎吱”齐子罗磕的声音比任景还大,还时不时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。“阿衿,富贵儿老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好看。”
“切!”任景撇着嘴:“王爷咋不和楼下那一群小孩儿玩了儿?”
“本王喜欢和你一起玩儿。”然后一声巨大的“刺溜”。
任景还没有反击,便听到楼下的人的声音
“衿儿,景兄弟,七王爷。”
“子罗哥哥!”
门口站了两个人儿,一男一女。
男人白色素衣,浅灰色披风,手里拿着一包什么东西。
女孩浅粉色花边裙,粉色棉披风,甜甜的笑着,弯弯的星星眼看着楼上喝茶的两个人。
各自身上还有些碎碎的雪花。
衿尤招呼着他们过来,而齐子罗却低着头,弯着腰,弓着腿,掀起掉在地上的深蓝色镏金衣摆,小碎步的往自己房间走。整个人鬼鬼祟祟的,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们,他们才到楼梯口,快到了!
齐子罗感到不对劲儿,越来越走不动了,扭头看着任景,拱起手使劲儿求他:“景兄弟,别踩本王的衣裳,本王不想死在这儿。”
只见那人的黑色长筒棉靴子紧紧的踩着齐子罗落在地板上的衣裳,表情似是什么都没发生。
“子罗哥哥!过几日就是灯节了你要不要和婉嫣一起呀!”
魏婉嫣已经跑到了齐子罗的旁边,他慢慢挺直腰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手还一直捅任景的胳膊。
“嘿嘿,你父皇允许你那日出来吗?”齐子罗问。
“已经说好了,我带着婉嫣,父皇比较放心。”魏屴将那一堆东西放到了桌子上,顺势坐到了衿尤的面前,衿尤为他们各自斟了一杯茶,指着这包东西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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