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还是老样子。
“好了好了,吃吧吃吧,你们看人家花开,都一直在吃。”
任景看着花开,花开突然咳了一声,自己不说话也能被拉出来?
齐子罗顿时想起了昨日衿尤说他俩,转了转眼珠子忍不住哈哈大笑:
“花开富贵儿!”
这时衿尤和魏婉嫣也捂嘴笑了起来。
她笑起来像是春风,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被吹起了涟漪,任景挠挠头,也十分开心,全然不觉得是在说自己。
倒是花开,哀怨的望着自家王爷。不知在想什么。
饭毕,魏婉嫣黏着齐子罗,一直“叽叽喳喳”的说个不停,齐子罗在前面跑,魏婉嫣在后面追,真是一对活脱脱的冤家。
衿尤也记不清他们在自己屋子前跑了多少遍。
像魏婉嫣这样不受污染的女孩子,从小没受过苦,把自己处在什么事都不管的状态,真好。也少了烦恼,也希望齐子罗不要负她,不要让她伤心。
有时候人就是这样,经历多了并不像别人说的什么东西都能看开,衿尤觉得,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多,越放不下。
衿尤仔细的剥好手中的柑橘,她好像从来没有和魏婉嫣好好说过话,那样一个可爱的女孩,即使有些任性,也伤害不了别人。
倒不像齐子罗,表面人畜无害,实则什么都知道,你看不穿他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,却能把你缠的死死的。
有时候衿尤觉得能把他看的透的只有自己,有时候更多的是嘲笑自己自作多情。
衿尤拿着剥好的柑橘,没有说什么放到了茶水间,两个刚刚还在楼下打闹的人突然就跑到了楼上,
那个人紫色衣裳,衣边镶着流金花边,跑起来衣服都飞了起来,他朝着衿尤喊:
“谢谢衿尤姐姐。”
齐……齐子罗,比自己要大一岁零几个月,无奈的看了一眼他们,未作言语就回了房。
齐子罗捏了一瓣橘子,手放下又举到嘴边,砸吧砸吧嘴想吃但还是放下,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衿尤离去的背影,问:
“她是不是想毒死我们俩?”怎么会突然这么好,剥的那么干净……
魏婉嫣“啊”了一声,把刚要吃的又放到盘子里,不确定的说:
“我看衿尤姐姐挺好的,不会吧。”
“嗯……你不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吧?”
齐子罗小声的靠近魏婉嫣,然后以一种衿尤能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说:
“以前本王刚认识她的时候,整日都不给本王好脸色,还说哪一天本王被杀了她才舒坦。”
是不是臆想症犯了?花开在旁边无话可说的看着停下脚步的衿尤,衿尤突然抽出手,就听见一声闷哼,齐子罗蹲在地上捂着额头。
“花开,快看看本王的脑袋是不是长个了包?”
还是昨日那个位置,不偏不倚。
给他吃就算不错了,这里不是他挑三拣四的地方,衿尤巴不得他早些回去。
可她不知道自己再慌什么。
……
“子罗哥哥你没事吧?”魏婉嫣担忧地问那个几乎趴在地上的齐子罗。
“他好的很,而且……”任景走过来,拿了一瓣橘子,放到嘴里故意在齐子罗旁边“吧唧吧唧”,说:
“这橘子真甜。傻啊,有些人还真傻。”
任景看完笑话抓了一大半橘子就走了。
“衿尤姐姐人挺好的。”魏婉嫣小声的对瘫在花开旁边的齐子罗说,声音像只蚊子。还有点害羞,不安的看着齐子罗,怕齐子罗生气。
她确实挺好,就是太凶,除了本王没人敢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