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大人。”
“说说,怎样了”
那人扑通跪下,埋头道:
“一切顺利,那公孙冀文和那女人,掉进去了事先弄好的地洞中,准没命了。”
“你亲眼看见了吗”
“啊”
他迷茫了下,又道:“看见掉进去了。”
“那就是还不确定死没死。”略微生气的声音传入耳中,他立马磕头求饶:
“我一定去看看那里,有没有尸体,然后再向大人汇报。”
可是,面前沉默了良久,没有得到回复,他小心翼翼的抬头,道:
“大人可否将家父,放出来”
“家父叫什么”他问道。
一听到有希望,便高兴道:
“姓凛,单字一个时,大人,家父虽看起来强壮,可是身体却早就不行了,他那晚从杜院门前过,一不小心撞上了你们,就被抓走当奴隶,可是大人,这病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死在您面前,多晦气啊”
“他为什么那夜去找你。”黑衣男人问道。
“因为因为小的五月未归家,家父太过惦记,就连夜往公孙府的扶桑院赶,为了更快,就挑了这么一个小路,谁知道还碰上你们了,对不起是父亲眼拙。”那跪着的,哪儿还有男人的样子,十分懦弱,毫无男子气概,暗自为一不小心撞上抓人的父亲,暗自捏了吧汗。
“是叫凛时吧,这名字真不错,凛时。啧。”
“大人,就算凛然求求您,您看在我为您帮了那么多忙的份上,放了我的父亲,放了他吧。”他求道,腿还边跪边往黑衣男人那里去。
他挪着膝盖,想要抱住黑衣人的小腿,突然被那黑衣人狠狠踹了一脚,踉跄滚了两圈。
看的出来黑衣人被彻底激到忍无可忍。
他吼道: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好好跟我,我什么都会给你,荣华富贵,富甲一方,可是你可别给我扯什么幺蛾子。”
凛然暗自错了错牙,可还是狠狠的点头。好像将愤怒全部归于点头,将怒气全部发泄于此。
“谢大人,只要父亲能够好好的,您让凛然怎样都行,杀人放火,就算杀公孙冀文,您看我做的可好将那洞破的老大,老深。”
“找公孙冀文尸体去啊,去吧。”黑衣人道。
凛然心中一冷,道:
“洞里返回的路,我已经封死了,若是去找尸体,又要扒开那道路,现在又有公孙瓒准备下洞救人,这几天千万不能轻举妄动,出现任何破绽。”
“你不愿”一双冷锋,凛然赶紧底下头,连连摇头:
“愿意,愿意。”
“先去吧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
说着恭敬做辑,扭身时却满是冷眸。
被逼于此罢了,又何不漏出尾巴让别人看看
他一直暗中帮那黑衣人,为了找到自己被误抓走的父亲,而因为公孙冀文提出要来装作路人的时候,自己担了下来。
因为他怕别的弟兄被折磨,便告诉黑衣人,是公孙冀文要求他如此这般。
可是这黑衣人一推再推,人的耐心也会渐渐消失。
不过现在他没有资格感伤,不喜也好,喜也好,他必须这么做。
面前又经过一群“木偶”,他没有像别人一样觉得厌烦,因为这群“木偶”中,或许有一个是自己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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