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严很配合的跟着南司的人走了一趟,到了南司,审问他的那名锦衣卫百户,许严看着十分眼熟。
“怎么是他。”许严暗道。
这名锦衣卫百户,在许严他们劫诏狱的时候,先是被姜维打伤,后来又被白莲教右护法击败,许严当时蒙着面,这锦衣卫认不出他,许严却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“许总旗,来来来,不要紧张,裴某就是随便和总旗聊聊。”那锦衣卫说道。
南司百户,裴某,难道是裴纶?这也太巧了了吧,许严暗道。
“可是裴纶,裴大人?”许严问道。
“哦?怎么,许总旗认识我?”裴纶反问。
“南司裴大人在锦衣卫里谁不知道,办案公正,绝不冤枉好人,锦衣卫的弟兄们对裴大人可是称赞的很。”许严胡诌着拍着马屁。
“想不到我裴某在锦衣卫里还有这么高人气。”裴纶听着许严的马屁很是受用。
“大人,不知下官犯了什么事,要劳烦大人亲自审问?”许严问道。
自从诏狱被劫,锦衣卫里一直都是神经紧绷,有一点关于劫狱的线索,都极为重视,许严被人举报和韩继嗣有关联,韩继嗣的夫人在白莲教劫狱那天也被带走了,不得不让人怀疑许严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有人举报许总旗和诏狱被劫的案子可能有关系。”裴纶点起烟枪抽了一口说道。
“大人,下官身为锦衣卫又怎么会做出劫诏狱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,还请大人告知,是谁在陷害下官。”许严一本正经的装作无辜的说道。
“那人你熟,前段时间你还是他下属。”裴纶说道。
“郭乡,这个卑鄙小人。”许严念道,他一听裴纶的话便知道是郭乡,前段时间自己被降为小旗,在郭乡手下做了两天。
“裴大人,郭乡定是因为那次抓捕韩继嗣的任务出了岔子,后被下官抢了功劳,对下官怀恨在心”许严气愤的说道。
“许总旗也是敢做,连上官的功劳都敢抢。”裴纶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不以为然。
抢功这种事在锦衣卫里不稀奇,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对于抢功劳、冒领功劳都很有一套,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,锦衣卫里这方面的风气就不正。
“许总旗劫诏狱那天晚上…”裴纶说道。
“裴大人,下官没有劫诏狱。”许严听着,这裴纶是想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呢。
“许总旗别紧张,我是问,白莲教劫狱那天晚上,许总旗在哪?”裴纶问道。
“下官那天晚上在家睡觉,大冷天的喝了点酒便早早上床歇息了。”
“可有人能证明?”裴纶吐了口烟圈,问道。
“下官家里的两名下人都能证明,下官让下人烫了一壶酒,喝完酒泡了个脚便回屋睡觉去了。”许严有声有色的扯着犊子。
裴纶闭着眼睛,深深吸了一口烟枪,随口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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