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先生,我要洗衣服了,您还有事儿吗?”
“没,没有了,你去忙吧。”蔡晋挥了挥手。
日上三竿了,孟岩还没有醒来,昨天真是太累了,这老话说的好呀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
他昨天晚上就是那头快要累死的牛。
“哈欠!”
一声喷嚏打出,孟岩睁开眼睛,看到一张柔媚入骨的笑靥,正目不转睛的朝他看着。
罪魁祸首就在她的手上,一根美丽的孔雀羽毛。
“月儿,你太调皮了。”孟岩一伸手,在郭月那粉嫩的琼鼻上捏了一下。
“相公,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?”
“可爱,有吗?”
“你这个小机灵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孟岩问道。
“你看外面的太阳?”
“糟了,完了,完了,一世英名算是毁掉了,这还不知道被他们笑话成什么样子呢!”一瞅外面的亮光,孟岩就知道,这日头怕是要到中午了。
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,从来都是闻鸡起舞的。
“月儿,你再睡会儿,我的起来了!”孟岩从被窝里出来,拿起自己的衣服赶紧的穿了起来。
“月儿伺候相公更衣吧。”
“我自己来吧,你别动了,小心身体,饿了吧,一会儿,我让人给你送吃得来。”
“相公,月儿没事的,就是刚才看了,好像没有看到……”
“没有看到什么?”孟岩一边穿靴子,一边问道。
“没有看到落红。”
孟岩一拍脑门儿,这个还真是的,很多女人其实第一次未必就有落红的,这不是她们失去的贞节,而是在运动或者劳作的时候,用力过大,过猛,那层东西早已破裂了,自然在新婚的洞房的时候没有落红了。
古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个,所以,这新婚当夜有“落红”就是处子的证据,反之则不是。
这样的悲剧并不少见,有的甚至因此不堪婆家的羞辱而选择以死明志的。
“月儿,这个,我得跟你好好解释一下,女子初夜没有落红并非失贞,而是在她出嫁之前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还怕你知道了,以为我是那种女人,刚才都没敢跟你讲。”郭月红着脸道。
“你相公可是大夫,这难道还不知道,只是世人并不清楚,才误信而已,只是这种情况在女子身上少见,一般干重活和田间劳作,还有像你这样习武的女子,概率会大一些,所以,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。”孟岩哈哈一笑道,“你是不是处子,我这个做相公的能不知道吗?”
郭月粉面腮红,羞不可遏的白了孟岩一眼。
“好了,我要去看望一下白素心姑娘,她昨天为了救你,舍身在你身前,身受重伤,不知道情况如何了。”孟岩道。
“相公,我也去吧。”郭月道,“白姐姐救了我,我理应去看望一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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