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舟听见动静,戏谑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
陈西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也没想到肚子在这个时候响啊。
会客厅的人听见动静,出来查看情况,瞧见周宴舟,江迟拿着勺子连忙招呼:“你可来了,人都到齐了,就等你。”
“锅子都弄好了,赶紧的吧。”
周宴舟嗳了声,领着陈西进门。
陈西刚跨过那道门槛就察觉到两道意味深长的视线,她脚步一顿,敏感地抬头。
两个陌生男人坐在大圆桌,满脸惊悚地看着她。
两人跟周宴舟年纪相仿,一个高高瘦瘦、戴着眼镜,穿着看不出品牌的T恤,外形斯斯文文的,
有点像高校老师或者搞艺术类的,一个生了双桃花眼,很爱笑,可那笑一点都不真诚,有点像浪荡子。
江迟看到陈西,一口水吓得喷出来,“我去,你这什么情况?”
“这小孩还没成年吧?哥你变态啊。”
一旁的孟羡之虽然没说话,可眼神里也流露着淡淡的不赞同。
他在政府部门工作,习惯了谨慎小心,在没了解情况前,一向保持沉默。
周宴舟看到两人脸上流露的腌攒心思,气不打一处来,他领着陈西坐下,没好气地解释:“我有这么禽兽吗?”
“一合作伙伴的亲戚,来北京参加什么英语竞赛,托我照顾一二。”
江迟松了口气,恢复吊儿郎当的神情,笑眯眯点头:“有。”
周宴舟闻言睨了眼欠扁的江迟,语调冷下来:“我要撤股。”
江迟一听周宴舟要撤股,立马识时务地举手投降:“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,我是禽兽行了吧。您可千万别撤股,我公司几十个员工等着您赏饭呢。”
孟羡之听到两人的对话,抬眼看向周宴舟,“你同小江合伙开这公司,不怕赔钱?”
江迟一听,立马皱眉:“孟羡之你几个意思?”
“什么叫不怕赔钱?敢情我开公司一定亏本?信不信我五年内做到全国前五十?”
周宴舟赶了一天行程,这会儿累得不想说话,他无视针锋相对的两人,余光落在一旁的陈西身上。
见她规规矩矩坐在椅子里,腰杆挺得笔直,屁股也不敢坐太多,整个人拘谨又尴尬。
周宴舟睨了两眼异常喧闹的江迟,蹙眉阻止:“差不多得了,还吃不吃?不吃我走了。"
江迟立马噤声,招呼厨师过来上菜。
两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一前一后地介绍今日菜品。
什么太湖金丝虾球、脆皮乳鸽、墨鱼汁面全是陈西陌生的菜名。
四个人吃十几道菜,再加上今日的主菜涮羊肉,陈西听着厨师介绍起每道菜的由来,内心只觉得震撼。
她想不通挪威的三文鱼和国内的三文鱼有什么区别,也搞不懂一瓶矿泉水为什么还要从国外运回来,国内的水不能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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