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楠笙震惊的捂着嘴,看着扛着大棒的冯钰翎,笑道,“你怎么把他打晕了?”
“不打晕,那你真打算一辈子跟着他不成啊?”冯钰翎随手一丢,拍了拍手,“诶,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你打算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?你接连几天不见人影,我就只有派人在你出王府门口的那一刻就偷偷跟着你,没想到你居然跟着这么个人。你是为了你那个好姐妹吧。”
“嗯。可是你把他打晕了他还是不会改变主意的。你刚才应该也听到他是怎么说的了吧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冯钰翎狡黠的看向张楠笙。
“你额头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事,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。”
“好多了没?”
“嗯。”
“这是哪儿啊?”张楠笙穿过一条吊桥,半空中悬挂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小木牌和一些布条。
“好香啊,这什么味道啊?”张楠笙嗅了两口,头便有些晕乎乎的。脑袋一阵犯疼,一些残碎的记忆一晃一晃的闪现在面前。
“你怎么了?走啊?”冯钰翎转头看着不对劲的张楠笙,连忙放下苏凯,一手拽住了她摇晃的身子。
一个老太太驮着背,撑着一挂满大大小小铃铛的拐杖从木屋里走了出来,低沙道,“那女孩怕是对我这幻香起了反应,把人带进来,睡上两柱香就没事了。”
冯钰翎以为蔡婆婆糊弄自己呢,垂眸看着张楠笙道,“你那幻香我也闻了,我怎么没事啊?”
“这姑娘怕是记忆有损呐。”
“婆婆你是说她?”冯钰翎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再次看向张楠笙。
“婆婆,你可别糊弄我哦,她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这个干儿子可就真的得孤独终老了。”
蔡婆婆一拐杖挥去,打在冯钰翎的屁股上,又气又笑,“我何时骗过你!你这臭小子!”
冯钰翎捂着屁股,抱着张楠笙躺到了一旁的摇椅上。蹲在地上,双手托着下巴的瞅着张楠笙,目光一移,注意到了她脖子上露出的一节红绳,诧异的伸手掰开她的衣襟,一只沧桑的手顺势打了过来。
“疼!”冯钰翎缩回手,不满道,“你打我干什么呀?”
“谁让你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。她现在还不是你的人吧。”蔡婆婆转身回到了摆着各色瓶子的桌子前,放下拐杖款款坐下。
冯钰翎细细的打量着张楠笙,嘟囔道,“反正她迟早都是我的人了。”起身转而看向还被晾在桥上的苏凯,亲热的搂着蔡婆婆的手问道,“婆婆,我以前听你说过,你有一种可以改变一个人习惯、爱好什么的香,我想见识见识。”说着在桌子上乱翻一通。
“哎哟,你慢点,这些都可宝贵着呢。”蔡婆婆急的两手护住瓶子。
“在哪儿呢?”
“好好好……老身怕了你了。”蔡婆婆撑着拐杖一颤一颤的从隔壁的屋子拿出一木匣子。
“这就是啊。”冯钰翎一手接过,打开一看,好小的一瓶。
“你别看只有这么一点,我可是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才调制成的。珍贵无比。”蔡婆婆从冯钰翎手里拿回瓶子,一拐杖又敲了过去。
“你怎么又打我啊?”
“臭小子,我之前是这么对你说的吗?”蔡婆婆坐了下来,“那是失传多年被称作催眠的一种秘术。需要搭配这秘制香料才能实现。”
“催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