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心比心,自己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伤害她的事情吗?
过得了别人那关,过得了自己良心这关吗?
不,绝对不能这样的!
严小开虽然不懂得爱情是什么玩意儿,但他真的希望这种事情,尤其是第一次可以发生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!
所以最终,他死死的压下了这个念头,转身准备离开房间。
只是当他转身又看她一眼的时候,发现**的她正卷缩在**的床上,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,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,心里又莫名的一痛,同时又有些懊悔与忧心,因为她喝了这么多酒,醉得这么严重,要是着了凉受了酒风的话,那恐怕得好一阵子才能恢复了。
犹豫了一阵,他最终还是心太软的回到床前,弯下腰看了看她之后,这就伸手去解她的衣钮。
尽管心里光明正大,没有别的什么杂念,他还是忍不住发虚的轻轻颤抖。
不过就算严小开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都解开了,她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,嘴里只是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。
不知该说是不幸,还是庆幸,郑佩琳的贴身小衣也湿了,搭在身上不舒服不说,还可能会生病。
女人的这双宝贝,是替未来的丈夫准备的,也是为了未来的小宝宝准备的,所以真不能有什么增生啊,闭塞啊,风湿什么的。
她未来的男人是谁,严小开肯定是不关心的,可是让人家未来的小宝宝吃不上奶,那却不是严小开愿意看到的。
好吧,不是为了我的眼福,是为了你未来的小宝宝的口服,我只能把你最后的遮蔽物解掉了,你不用感谢我的。
真要感谢我的话,让你的孩子以后叫我声爸吧!
裤子?
裤子当然也是湿的。严小开只能好人做到底,他又忍不住犹豫了。
这样做……是不是不太好呢?
严小开有些纠结和犹豫,不过很快他就自己说服了自己,因为上面如果不能着凉的话,下面就更不行了。反正……她的身体自己又不是没看过。
好吧!严小开勉为其难的叹了口气,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嘛,所以他……他觉得自己真是考虑周到,温柔体贴,胸怀宽大,堪比……好多人呢。
这会儿,郑佩琳最不安全却也是最为纯洁的状态。
严小开终于收回了自己不舍与痴迷的眼神,从衣柜里找出一床被单,把她整个人卷起来,然后扛起离开了这个房间,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那样子,真的就像是扛着新娘进洞房一样呢!
赶紧的拉过自己的那床被子,摭盖到她的身上。
如此令人不忍转身的画面,看多一眼,就多一分犯罪的危险啊!
好容易将她摭掩的结实了,严小开才大呼一口气,坐到了床的一边。
费了好大的功夫,甚至还练了一会气,严小开才恢复了灵台空静,回过头来看看郑佩琳,发现她竟然还没有合眼,只是目光空洞毫无焦点看着自己这边。
严小开叫了一声,“郑佩琳!”
郑佩琳没有反应,不但没有动静,连眼皮也没眨一下。
严小开伸手在她眼前连晃了好几下,发现她还是没反应,不由得叹了口气,因为她显然还没清醒。
“得喝多少酒,才能醉成这样啊?”严小开喃喃的问,看一眼郑佩琳后又忍不住骂道:“你说你没事作贱自己,糟蹋自己干嘛呢?”
“要你管!”郑佩琳竟然幽幽的冒出一句。
严小开微惊,垂下头看看,发现她正狠盯着自己。
“哎,你到底醒没醒?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,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你从西门庆那里抢回来的!”
郑佩琳突地坐了起来,瞪着严小开,嘴里颠三倒四的骂起来:“……你别插个鸡毛掸子装大尾巴狼,你们没有一个好人,你们全都不是好人。你是真的对我好吗?你要真的对我好,你就不会这样做?”
严小开气不打一处来,原本是怕她着凉……想将她从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上去,摭住她身体的,可是这会儿他不顾了,气愤的骂道:“这么说来,我救你还救错了,郑佩琳,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伤人了!”
“我伤人?哈哈!我伤人?”郑佩琳大笑了起来,状若疯颠的指着严小开道:“我有你这么伤人?你们让我嫁给西门,我说好,没问题,你们让我嫁谁都可以,只要你们别离婚,可是最后呢?我答应了,你们还是离了,你们这样做不伤人吗?你们口口声声的说为我着想,要真是为我着想,你们就不会这样伤害我,我再也不要你们了。呜呜……”
嘶骂到最后,郑佩琳又号啕大哭起来。
严小开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,搞了半天,自己被她当成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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