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提前准备了晕机药,而且选座位时尽量靠近过道,在飞机起飞之后,王冲还是难受的要命。颠簸的气流和轰鸣声,让王冲脸色苍白。如果不是因为马晓筱,王冲回老家宁肯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。马晓筱知道他有恐高症,起飞后,紧紧握住了王冲的手。
马晓筱道:“你这么恐高,看来换灯泡这种事情,以后还得是我的活儿。”
王冲笑道,“以后我可以戴上眼罩,你来指挥着我换啊。”
马晓筱捂着嘴咯咯笑,王冲问笑什么,马晓筱道:“我忽然想起以前农村秋收,用碌碡(音六轴)压大豆时,给驴戴上一个眼罩,然后用鞭子赶着他干活儿,咯咯!”
王冲佯怒道:“你这是在说我是驴啊。”
马晓筱眨眼道,“你可不就是一头驴,犟起来谁的话也不听。”话刚说完,忽然想到如果王冲是一头驴,自己岂不成了母驴了,想到此,脸颊绯红。
王冲哈哈大笑。
马晓筱恼火道:“你笑什么?”
王冲说没什么就是想笑,马晓筱红着脸,抡起小拳头就在王冲身上乱打,经此一闹腾,王冲心中的烦闷之感才渐渐淡了下去。
经过将近两个小时颠簸,飞机在降落在汉江省江汉市的国际机场,两人又坐上了机场大巴,三个小时候在江东县又转成了一辆城乡小巴。
小巴车驶出了县城,行驶在城乡公路上。马晓筱知道王冲家在农村,却也没有料到竟然这么偏僻,城乡公路上一片荒凉,到处长满了芦苇,只是隔三差五遇到一棵胡杨树或白柳,十几里一个村庄,显得颇为冷清。
马晓筱一路上充满了好奇之色,逮住王冲问这问那,王冲耐心的讲给她听。城乡公路虽说是公路,但由于地形崎岖,土壤盐碱度高,早已腐蚀的不成样子,过了没多久,便觉得疲倦不堪,伏在王冲腿上睡着了。
报站声响,马晓筱被王冲摇醒了,马晓筱揉揉眼,问道,“我们到了?”王冲笑着摇了摇头,“到了草桥乡了,今天晚上在乡招待所住一夜,明天上午才能赶到我们村子。”
马晓筱道:“你家这么偏远啊?”
王冲道,“是啊,怎么,后悔跟着来了?”
马晓筱道,“只要跟你在一起,再难走的路,我都要陪你走下去。”王冲摸了摸马晓筱脑袋,道:“走,你先下车,我把行礼搬下来。”
为了这次回家,马晓筱买了一大堆东西,这时反而成了累赘,王冲不忍心拂其好意,也都搬了下来,心说看来明天要雇一辆车了。
在草桥招待所开了两个房间,每个房间一晚上四十元,条件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,马晓筱从小在城市里生活,家境优渥,哪里住过这种房间,到了夜间,土暖供热不够,冻得浑身发抖,不过她懂事,也没有跟王冲抱怨,劳累了一天,很快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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