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峨嵋说道: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,不是我说不要就行的。我没有瞒着您找出路,是出路主动找的我——沈今竹说她的榻房缺人手,要我去帮忙。”
智百户很舍不得徒弟,嘴上却说道:“你以前是小尼姑,现在是唱戏的,你能去做什么?”
峨嵋说道:“我能写会算,能干家务打杂,还会武功看家护院,天生我材必有用啊!”
智百户见徒弟一副憨憨的样子,不知愁为何物,唉,何时才能开窍呢,说话做事还是那么孩子气,他脸皮再厚,也不会去动一个青涩的瓜果。他并不知道,其实徒弟已经开窍了,就是碍于有师傅之名不好下手,故意装傻充愣罢了。因为只有这样,师傅才会不避嫌的和自己在一起说说笑笑,抬杠斗嘴皮子,然后笑骂她没大没小,不知尊敬师长。
这师徒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窗户纸,就是捅不破。
大地主家的堂会唱的很成功,智百户信守诺言,打算真的解散戏班,可就在这时,已经走出家门单过从商的沈今竹提出了邀请,请他们去三山门外的榻房隆恩店唱堂会去,犒劳一下伙计们,顺便招揽生意。智百户答应了,一来是沈今竹的面子足够大,二来是沈今竹出手大方,银子给足够多,这样戏班的人能够多得一些遣散费,一举两得。
“这一次是真的要散了。”烟雨楼上,智百户举着酒杯对戏班众人说道:“今天把散伙饭提前了,大家吃好喝好,唱完最后一台戏。”
“老板放心吧,我们会用心唱的,绝对砸不了您的招牌。”众人纷纷承诺着,席面上觥筹交错,热闹非凡,反正大家都找到了出路,拿着丰厚的遣散费,走的也舒心,戏再好,也有曲终人散的那天。
智百户被众伙计们轮番敬酒,灌的趴下了好几回,众人慢慢都散了回去休息,峨嵋去楼下找掌柜的结清了酒钱,回到楼上时,智百户已经醉倒在酒桌上酣睡了。
峨嵋轻轻一叹,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玄色大氅,给智百户盖上,吩咐小二煮一壶醒酒汤来,强行给他灌进去,并雇了马车,将智百户送回去。
峨嵋力气大,将智百户背回了卧房,拖鞋上床,又打了热水给师傅洗脸擦身,一切都做得很熟练,就是擦身擦的自己也满头大汗,那张胖嘟嘟的苹果脸不只是太累了、亦或是喝酒的上脸,红扑扑的,烫的厉害。
师傅长的真俊,身材也——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峨嵋默念着心经,驱散了脑子里的邪念,待心境平静下来了,又开始给智百户擦身,擦了不过三下,心又乱了,再次打坐念经,反复数次,连水都凉着,才擦了一半。
峨嵋将凉水倒掉,重新打了一盆热水进卧房,师傅梦呓的翻了个身,然后一动不动的,好像睡得很熟了。峨嵋心中邪念顿起,连心经都压不住了,双脚好像有了自我意识,情不自禁的往床榻方向而去,她做贼似的半蹲在榻上,双唇慢慢靠近了他的额头,两人之间只相隔一拳的距离了,昏暗的烛光下,她都可以数的清他有多少根眼睫毛,他的呼吸里带着浓浓的梨花酿味道,她闻着酒气,似乎也被这酒给熏醉了似的,一颗芳心扑腾腾的跳动,面红耳赤,身体发热,热的将芳心都融化成了一滩春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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