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同时告诫道:“大个子,小心一点,别挑起大球后砸坏了我的环形轨道石槽,这一个石槽并不容易打凿出来,让你赔偿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省得了,我万分小心些就是了!”钟熊楚握着自己手里的漆黑浑铁大枪,自信地走了上去。
他走到按放大铅汞球的石槽前,双手握着手里的长枪比了比铅汞球的位置,然后一抖手,枪尖圈住了铅汞球“圈串”。
待得枪尖动势已起,恰到好处枪尖圈到了球底位置,他枪尖在球底一点,一挑,铅汞球顿时挑离了石槽。
他手忙脚乱地全力持枪“圈串”,形成一股运动势能,极为勉强地把大铅汞球圈住,挑起在枪尖。
动作并不连贯,反而极为吃力生疏。
而且他已经无法归位,不能使大铅汞球正常地安回石槽,随时有砸坏石槽的危险。
“啊!”众人突然齐声惊呼一声。
原来钟熊楚挑起在枪头的大铅汞球突然失手滑落,失控地砸落向了下面的石槽环轨上。
幸好有陈安在旁救场,眼见就要球落槽毁,他的丈八蛇矛闪电般横亘了过去。
只顺势轻轻一点球体底部,运用起一股粘力,又轻轻一挑,好像一块强力磁铁一样,将大球牢牢吸附住,然后熟练轻巧自如地将大铅汞球送回了石槽上归位。
“唉,危险!”陈安虚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渍。
这又告诫全场道:“以后,你们实地练习,还是不要在石槽上了,直接放在地上练习,毁了石槽太可惜,都记住了。”
又好心地教导道:“虽然这只是一招看似极简单的枪术运用,然而要做到真正练习成功,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,就看你们的用心和刻苦程度了。”
石寒也借机,当场告诫现场所有人:“记住了,所谓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,惟精惟一,允执厥中!”
“值此时刻,心怀激荡,请允许我赋诗词一首:
满江红·抒怀
画角吹箭,雕弓折、乱空穿石。
指天谪、流血漂橹,挥斥八极。
天兵神将黄金甲,洛阳肮脏全清洗。
飞鸣镝、戮尽害人虫,号无敌。
光阴迫,水龙激;
霹雳荡,玉宇清。
有万古江山,擎天浩志。
金戈铁马震风雷,霸王枉负举鼎力。
长空烈、大鹏御风起,千仞立!”
“好,好诗,好诗!”当场陈安、石冰、石勒、绿珠、翾凤和石方等众人立即拍掌叫好。
众人一阵马屁奉承之后,这时石方突然窜出来,冲陈安暴吼道:
“虎侯兄,你教导我们头头是道,某家想要与你再比斗切磋一场,不知你可敢应战?”
他仗着自身高大勇武,上次输了,并不服气,这次想要扳回来一局,给小个子陈安难堪。
“不好吧?”陈安不置可否。
石方凶横得很,猛然一声暴吼:“找死!”
二话不说,身形一晃,直接就向一丈之遥的陈安恶虎一般扑来。
陈安身材瘦小,但是浑身充满爆炸的力量,真正的小个子有大力量,浓缩的精华。
其实他就是《隋唐英雄传》中李元霸的原型,他到底强不强,只对比李元霸就知道了。
陈安头一抵,身躯连连后退,急冲石方摆手道:“不必了,不必了,我认输就是,方大总管,还请稍歇……”
“没劲,你个孱种,真是无敌的寂寞啊,像我这等逞凶好斗之人,整日连个练武切磋的人都没有。”石方一阵故作摇关晃脑地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