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作甚!你要作甚……”
赵心玉被唬得心惊肉跳:怎地昨晚还那般的不解人意,这会子却又做了这等不堪的事情出来?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,拼命挪动着身子想要躲开,可哪里是对方的对手?眼见着胸前的衣裳已被解开,更是羞得满面通红,倒比昨晚吃醉之时的面色还要好看许多!
“休要再挣扎了……”图那痴痴地说着,贪婪地嗅着她粉颈间的香气,一路往胸前来,“昨晚竟是我的不对,你做了东西与我,我倒不珍惜了,好没道理!你若原谅了我,我才肯放过你的。”
赵心玉急道:“你是在同我讲条件么!”
“现在,你有何筹码同我讲条件?”
图那霸道地拽住眼前那两片已经敞开的衣襟,轻轻一拉,紧紧裹住**的贴身小袄便呈现了出来:粉红色的绸缎打底,上面绣满了白色的百合花,当真是个诱人的物件儿!
“你敢再动一动,我就告诉父汗和爹去!”赵心玉声嘶力竭地。
图那顿了一顿,似是被她的话儿激了,反而将手大胆地放在粉颈上,慢慢地向下滑去,笑里满是**的春色:“你去说罢!我旁的也不顾了……”说着真就再次俯下身来,牢牢地吻住人儿,大手也肆无忌惮地在其身上游走起来。
赵心玉本想着昨晚的事情对方是惹了自己生气的,可这会子被对方这般无赖地挑逗,倒觉得昨晚的事情不甚重要了,更怪的是心儿也被他逗得痒痒的,虽还在挣扎,却木讷了许多,倒是急得涌出了泪珠儿:小打小闹的吵架还算罢了,自己因对这个人有意,也定是看不惯他如此无赖行径的,可这心里又怎会有些儿隐隐地期待?
见人儿的挣扎弱了下来,图那反倒不继续了,强忍了*,直起身子来看着她,邪魅地一笑:“在等着么?”
“呸!”赵心玉急得大叫,“快放开我!好生向我陪了不是,我还能饶你一命,若不然……放开我!”见对方的手又伸了上来,可怜的人儿自是来不及将话说完全了,只顾了斥责。
图那恋恋不舍地将大手在只剩了小肚兜的胸前游走着,叹道:“这是我的……这是我兀良哈图那的!既是我的,我现在便要得到,又有何不可……”
“不可不可!”赵心玉急得脱口而出,“只要你现在出了这房间,我就不追究昨晚的事情!方才你也赔不是了,我过一会子也就好了。你快离开罢!”
“那袍子你送予旁的人了么?”
“不是还在那里么!”赵心玉向门口处的楠木椅子努了努嘴。
图那扭头看去,果见那袍子正好好地叠放在那里,平整如初,心下里就激动起来,更不想放开人儿了,索性再次俯下身去,在小小的肚兜上亲吻起来。
市井里的男子尚且有七情六欲,便是出家子弟,也有“六根”之说,又何况是血气旺盛的草原汉子?同心仪的人儿在一处,难免会想亲近一番,如今得以实现了,又是这般的诱惑至极,想来若是再不行事,只怕是真个要*焚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