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申令不在月夺城的身边,而我让苏瑗去他的密室搜寻了一遭也没用踪影,据我所知,月夺城的密室其实就是个放置苍迹门圣物——沧澜鼎的地方,我和月夺城成亲的当日,它就有出现过。除此以外,密室里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,所以我告诉了苏瑗进入密室的方法后就放心地让她去找紫申令了,也不担忧她会留下什么把柄。
那,紫申令究竟在何处?
我苦苦思索了几日了,我终于忍无可忍了。
是夜,我带着袖子里藏着的一把锋利而冰冷的匕首,跨入了月夺城的卧房。虽然他用了解药以后心绞痛的症状已经消失了,但是他的身子还是比较虚弱的。
我进入屋子后没有看见他坐在书案前处理事务,有些惊讶,我朝着床榻阔步走去,也没有人。
“啊!”
我一声尖叫,险些被从后面抱住我的月夺城吓得魂都丢了。我喘着气,没好气地朝正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月夺城嗔道:“干嘛突然间跑出来吓我!”
月夺城在我耳边低低地笑了,好像他今天的心情不错,“我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你了,如今见了你,开心。”
我转过身去,抬手摸摸他的头发,说:“可是病傻了?”
他点了点头,一副乖巧的模样,着实与那个嗜血嗜杀的月夺城判若两人,他说:“是病傻了,患了相思之疾,而且只有苏月能令我如此。”
他的话很轻柔,很甜蜜,甘如花露,却不足以让我沉醉。因为我心里只有紫申令。
我扬起了嘴角,明媚地笑着:“这话,我是该信呢,还是该不信呢?”
我左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昵着,他也低下头来用自己的鼻尖蹭着我的脸,在我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绵密的呼吸,由浅至深,由轻柔至燥热,由从容至迫切……
“嗯?”我挑逗性地发声,尾音也被摇曳的烛火晃得柔情万千,撩人心弦。
月夺城狠狠地将我摁入了怀中,仿佛要将我嵌入自己的血肉里一般,随后他又微微松开了我,拉动我的手去搂住他,然后在我的唇上落下一片热吻。
唇与唇的厮磨,齿与齿的相碰,舌与舌的缠绵,片片湿意中透着片片的温情,每一次抚摸里都藏着燃情的火,烧着烧着,便烧遍了全身。
一场缠绵结束后——
我的两颊异常的滚烫,头脑也开始发昏,口干舌燥的我忍不住做吞咽唾沫的动作,也忍不住偷偷舔了舔自己的唇。
为了不让月夺城看见我失态的模样,我紧紧地搂住了他,埋脸于他的身上。
是不是……我太久没有……了?
我忽然觉得好是羞耻,但我早也发现了月夺城身上有异样。
“师父……”我柔声唤道。
他咬咬我的耳朵:“叫夫君!”
我不做声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我朝他眨眨眼睛,好是无辜地说:“我夫君不是你啊,全天下人都知道邀苏月被葬在了半剑山的南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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