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住耳朵,央求道:“他是你的仇人,那你自己向他寻仇去,我我求你别再提起他了,我不想听。”
商篪呵呵一笑,逮住我的致命点就不愿意放手了,他醉态十足地道:“我偏要提,你是他的妻,也不是什么善类,我偏要在你面前提他,月夺城,月夺城,月夺城——”
“混蛋!”我被他给惹怒了,直接就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他愣住了,我也愣住了,我还手疼。
此时,商枳寻来了,见了我们这两个醉猫,一脸的怒火,她指着我们两人道:“大晚上的吵什么呢?你们两个就不能休停一阵?”
我们被她这么一训,霎时间醉意失了大半,然后面面相觑。商枳一把将我拉了起来,指着门的方向,冷声冷气地道:“那边请,这里不欢迎你!”
我甩开她的手,倚着树干吹风,假装没有听见。
她再一次发威:“给我出去!”
我踢了踢还坐在地上的商篪,垂首对他道:“怎么办,你家妹子要赶我走了。”
他抬起一双被被酒气醺红了的眼睛,看看商枳,又看看我,道:“那你就回家寻你夫君去啊。”
我心下一沉,俯身对上他的眼神,道:“就冲你这句话,本姑娘今夜不走了!”
话罢,我脚步虚浮地走向那一簇屋宇中,随便择了个屋子睡下。
第二天,我撑着又昏又疼的脑袋醒来,一侧首便看见了一位侍女正立在门边,等待我的吩咐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我问。
“回姑娘,已经是午时三刻了。”
午时三刻了?看来,酒也是个好东西,可以让人逃避光阴。
我推开门,恰好看见商枳在廊下,我问:“你兄长呢?”
她冷眼扫过我,“你以为人人都能似你一样,倚仗着师父就能整日颓唐度日、不必赚银子贴补家用?”
听闻她提起月夺城,我就觉得头疼,我揉着额边的穴位,慵懒地靠在门边上,道:“那你呢,不也是整日蹉跎时光,在这宅子里无所作为?”
商枳讽刺十足的笑意,就像针一样扎在身上,“我懂权谋之术,不必迈出院门一步就能推断出庙堂之上的政党走势,不必费一寸铁就能操控数名官员,你可以么?”
我配合地击掌数声,然后露出微笑:“太后娘娘果然了得,可是当初不也栽在了苍迹门手中吗?”
我重提旧事,瞬间就激怒了商枳,她作势要扇我一个耳光,但半路上被我给截住了,我兀自笑着:“商姑娘何必动怒?我昨夜饮了酒,今日醉意还没消。”
这日夜里,我又让自己喝得醉醺醺的。
等我找到商篪的时候,他正在处理公务,成堆的信函放在桌上,胳膊肘要挪一下还得当心别碰倒了砚台。
我晃了晃手里的酒壶,“来啊,一起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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