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晞来了四天后,终于把所有的将领都
招集去开了个战前会议,其实这样的攻城战,也没啥安排的,各州负责一个城门即可,确定一点的就是主攻哪个城门,破其一点,全城皆破,听到要主攻一处城门,各个将领就全都闭口不言,更没人说要请命求战的。
这让苟晞很是头痛,他虽然说是现在长安城附近最高军事长官,但这些人他想指挥,大家只是听着,阴奉阳违,他却一点也没办法,像这样无互相统属关系,想让名义上的手下听命,那是难上加难。
再熬了两日,张宗道接到了凉州情势紧张,让他即刻回往凉州的命令,苟晞看到这命令,也没办法,只能是低声求张宗道,能否先打上一打,做个样子再走。张宗道则是以回去商量为名先敷衍了。
张宗道回来跟江晨说了,江晨沉吟了半晌说道:“也不是不能打,做样子嘛,没必要把自己填进去,只是这度就不好掌握了。”
张宗道笑道:“做样子谁都会,死伤几人,也不是不能接受,但怎么也不可能去主攻,所有人都在等着这出头之人,我们也不能去出头啊。”
江晨想了想道:“二哥,不知道长安城里有没有你安排的细作探子?”
张宗道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安排在里面有细作?”
江晨眉头挑了挑笑道:“我算的时间啊,你估计是比司马冏来得要早一些,当时情况不明,不想做出头鸟,说晚到一两天也正常,既然你早到,想来会安排一些细作在封城前进了长安。”
张宗道笑道:“确实有,不过那时是安排了去打探你消息的,司马冏进了长安封了城,就让他们在里面继续打探消息,想着难说还能传一些消息出来。这可是你教的,你说的那什么,信息量是成败的关键!多了解一些不会错。”
江晨笑了:“那你们如何联络?”
张宗道道:“现在有些麻烦,现在城墙上都是司马冏的人,他们昼夜都要巡逻,当时想的是,趁夜按约定时间让他们用箭射出来,现在可能不行了。”
江晨叹了口气:“可惜了,要是当初想到,在城墙薄弱处挖一块砖,插一根管子,平时用砖掩饰着,传消息时把消息放进去,抽出来后再掩饰起来就行,谁也不会注意一块城砖有问题。”
张宗道听着愣了:“这听着倒是简单,只是当时没想到,还是四弟你想法多。”
江晨脑子里在转着,看有没什么办法能传递消息,扭头看着张宗道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里一动,不由笑道:“二哥,看你这样子,不会是只有细作混进去这一手段吧?只要一封城,你肯定想到了,城墙上有人,那如何传递消息?你肯定是另有办法是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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