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纪中洲身边的纪寅却冷声道:“小姑,你就别装了,上次你过来,你跟我姑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,你还要狡辩吗?”
“纪寅,你……没错,我是跟我老公提过纪家镇家之宝的事,但他绝对没有觊觎南海明珠的心。”纪秋果凄厉地喊道。
“事实胜于雄辩,为什么那天你们过来,偏偏说到南海明珠,还偏偏就在那一天南海明珠失窃,你敢说这是巧合吗小姑?”纪寅咄咄逼人。
此时,坐在另一端的纪寞堂姐纪星说道:“哥,你不能这么说小姑,小姑丈的为人我清楚,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纪星你懂什么,你难道没听说过家贼难防吗?难不成南海明珠的失窃你也有参与?”纪寅冷冷说道。
“你……真是不可理喻。”纪星被气得浑身哆嗦,怒目而视道:“监守自盗也都有可能。”
“纪星,你再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。”纪寅瞪眼吼道:“我还用自盗,南海明珠一向是由家主保管的,难道你敢说爷爷会自己盗取自己的东西吗?”
“你,懒得跟你说。”纪星被气得不行,却是无可奈何,毕竟这家主的位置最终还是他的。
“来人,拿下纪秋果,家法伺候。”纪中洲黑着脸,好像他就是天,好像就是地,虽也别想挑战他家主地位的权威。
噼里啪啦跑来两个纪家打手,一把就扭住纪秋果的胳膊。纪秋果喊道:“哥,你无权对我用家法。”
“你敢说你不姓纪?只要是纪家的人就能用加法。”纪中洲吼道。
“但是,你凭什么能这样,别说我们没有动南海明珠,就算我们拿了南海明珠,你也要找到证据,就算要栽赃也得找到赃物吧。”纪星不服。
“是啊爷爷,你不能凭纪寅一面之词就断定是小姑偷走了南海明珠。”纪星呼啦站起喊道:“现在谁都知道,纪家家主之位迟早是要传给纪寅的,我看他是等不及了吧。”
纪中洲脸色很难看。
纪寅干脆说道:“就是小姑盗取了南海明珠,是我亲眼所见。”
“你这是栽赃嫁祸。”纪秋果声色俱厉吼着,恨不得一口咬死纪寅。
两名打手捉起纪秋果就拖走。
见大哥真的要对自己动用纪家家法,纪秋果还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,说不害怕那还真是装的。
纪家的家法是一根手臂粗的藤条,用老酒浸泡数年,打在屁股上那是皮开肉绽,武者都难以承受,何况一个女人。
突然,其中一个打手突兀地飞弹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嘴里喷出一篷血。
紧接着就听到“咔嚓”骨头折断的声响,另一名打手嚎叫一声,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“谁敢动我小姑,谁就得死。”
几乎是同时,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。
“谁?”
见到这诡异的一幕,所有人大惊失色,纪寅的脸都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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