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时间拉上窗帘,沉声说:“小爱,不管他们是不是好意,总之偷看这种行为还是很变态的,明天开始你还是跟我一起行动吧,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不太放心。”
小爱点了点头道:“长天,其实我刚才就想和你说,我早上打扫卫生时还真的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,我总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跟着我再走。”
原本只想躲森兰丸,没想到住进这死过很多人的房间,又被人莫名其妙的送了一张咒符,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,难不成,真的按照森兰丸的指示混进女高。
新的符咒我没有用,顺手撕烂丢进垃圾桶,这种不靠谱的玩意,还不如鲁班尺好用。
一下午都没有人过来骚扰我们,也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发生,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,决定接受森兰丸的安排,先混进学校再说。
我和森兰丸联系了一下,他喜出望外,让我安心等他的消息,忙完了这一切,我又睡了一觉,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晚上19点10分。
我和小爱又去了中午的家庭餐厅吃了一顿便饭,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,又看到中午的和尚直挺挺的站在电线杆下。
依然酷酷的,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租住的房子。
我再次走过去,打招呼道:“大师,你怎么又来了,能不能告诉我,我住的房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,我们是来旅游的,如果有问题的话,立即就搬走。”
大师回头看了我和小爱一眼,摇头道:“不必!”
短短的二个字,大师说完就准备离开,可是还没走两步,他忽然又回过头说:“我叫仁木多一,如果真有问题,我会帮你们的。”
仁木大师走的还挺快的,一转眼就消失在巷口,而我和小爱再次回到公寓,却在门口又发现了一个白色信封。
和白天的信封一模一样,打开之后,里面还是一张咒符。
送信的人还真是执着,我笑了一笑,又把咒符撕碎丢进了垃圾桶。
晚上21点,就在我和小爱讨论今晚会不会有人送信的时候,隔壁的邻居北野雄夫又开始工作了。
这一回依然是敲木头的声音,当,当,当的非常吵。
虽然我听的很烦躁,但是现在时间还早,我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忍着。
北野雄夫大概敲了半个小时,之后又换成了锯子的声音,咯吱,咯吱的非常吵。
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11点10分,他总算是停止了所有的活动。
小爱问道:“长天,还真有锯子的声音,他到底在房间里干什么呢。”
我说:“会不会是在自己动手组装什么东西,算了,只要晚上不吵我们就行了,赶紧休息吧,明天我还要等森兰丸的消息。”
和昨天一样,小爱很快就睡着了。
可我依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一直想着咒符的事,我轻轻的爬起来,缓缓的走到客厅,透过窗户朝外看去,想看看对面有没有人在观察我们。
就在此时,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,似乎是从饭桌那边传来的。
我打开客厅的灯,发现没有任何反应,我知道,肯定有什么东西来了。
声音依然源源不断的传来,我可以肯定,是从桌子下面传来的,我暗中运气,右手泛出淡淡的紫光,只要鬼物真的敢来,直接就赏它一掌。
我缓缓走到桌子旁,慢慢弯下腰,猛地探头一看,却发现桌子下面竟然是空的,并没有什么女鬼躲在桌子下面吓我。
呼,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,刚想把头伸出来,却忽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寒气,甚至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。
咯,咯,咯。
我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,猛地回头就是一掌,然而让我意外的是,我这一掌竟然挥空了,我身后根本就没有鬼。
不可能,怎么可能没有,她跑哪里去了。
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,房间传来小爱的尖叫声,不好,她找小爱去了。
我刚想冲过去救小爱,谁知道小爱举着鲁班尺缓缓的退了出来,脸上的表情很难看。
我连忙赶过去,却看到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幕,房间里还真有一只女鬼。
翻白的眼珠,吐出长长的舌头,最诡异的是她的脸庞,从左到右撕开一道很长的口子,露出藏在里面的数排尖牙。
裂口女,我一下子就想到传说中的怪物。
女孩符合上吊而死的特征,可她为什么又会变成裂口女,奇怪,真的好奇怪。
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,裂口女张开诡异的嘴巴,朝着小爱扑了过去。
小爱的身手真的不错,身子一侧就躲了过去,随后一尺拍在裂口女的背心,我也没有闲着,一个箭步跨了过去,右手顺势打出明火诀。
在我们两人的双重打击之下,裂口女发出痛苦的哀鸣声,就在我准备继续发招的时候,大门口忽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。
敲门的声音很急促,而且越来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