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这个顾虑,而且是深深的,已经快变成焦虑了。
尤其他这一趟回去会发生什么,她也不知道,能不担心么,担心他真就是玩玩,担心他会变卦,担心他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。
她着实太过敏感,敏感到只能想他的坏,这样最后和他的结果不那么好的话,她也不会那么难受,起码能够稍微轻松一些走出来。
“盛淮桉,你别生气,好、好不好?”她也不知道怎么哄男人,头皮都一阵阵发麻了,鼓足勇气对上他炙热的视线,她咬着唇,眼睛像小鹿,“我担心今晚那些人有来头,会连累到你。”
盛淮桉以吻封唇,堵住她接下来的所有话,不让她再开口。
战火顷刻间点燃,他一改往日的温柔,强势掐着她的腰,原本就没多少肉,不堪一握,她没什么力气,只能攀附在他身上,借助他的身体才能站稳,他真不算温柔,狠劲多了点。
过了会,盛淮桉轻捻起她脸颊处的一缕头发,帮她别在耳后,指腹来到她的耳垂上,辗转揉捏,看着她耳根处开始微微泛着粉红,慢慢的染红了眼尾,他的目光黯淡里燃起一丝火苗,后来便不可收场。
……
不知疲惫,没多久天就亮了,可是还没结束,她很累,累得喘不过气来,思绪胡乱飘远,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的晚上,她逃避现实,短暂的沉沦,今晚也是一样。
中午一点多,张知知坐不住了,发给姜舒羽的消息一直没回,包括盛淮桉,其实也不用想他们俩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能干什么的,她就是担心姜舒羽被盛淮桉吃光抹尽渣都不剩,于是跟酒店前台打听了盛淮桉的房间号,便去敲门了。
敲了半天,盛淮桉才开了门,睡意惺忪的,浴袍敞开露出那几道浅浅的红痕,一看就只是那是女人抓的,他好似没察觉,淡定得不行,问她:“舒羽还在睡。”
张知知问他:“昨晚几点回来的?”
她知道姜舒羽被小流氓骚扰了,得知盛淮桉在,她就不担心了,怎么说是个男人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。
“五点多。”
“那她什么时候睡的?”
“刚睡。”
“……”饶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张知知看到这一幕也无言了,舌头打结了一会,“那什么,你别让她太累了,给她保留点体力。”
盛淮桉还真就点头,煞有其事:“好的。”
“那我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“恩。”
张知知僵硬着身体转身走进电梯,回她房间。
回到房间关上门,张知知立刻给孟东打电话,说:“你兄弟是不是没碰过女人?疯了是吧?”
孟东啊了一声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你兄弟是不是禁欲多年,饿死鬼投胎?”
“我哪个兄弟?我怎么听不懂张大小姐你在说什么?”孟东云里雾里的,怎么现在的人上来就做谜语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