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父问他:“你现在在外边到底都做了什么?”
陈女士刚回来就听到盛父的话,刚才出去送顾家人,她费尽口舌解释,顾家人根本不听她解释。
尤其是顾思月,深受打击,现在顾家人不想听任何解释也是正常的,这搁谁身上谁能冷静。
“好了,别这么生气,现在顾家人走了,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聊,淮桉,你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了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,那个女人是谁?”
盛淮桉依旧是不冷不热的,说:“跟顾家这门婚事,我不会认,以后也不用给我安排这种事,我不会认,我有想结婚的对象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思月各方面都很好,哪里不行了,你又是哪里看不上她?”陈女士想不明白,顾思月哪里都好,怎么他就是看不上?
“那是您觉得她好。”盛淮桉的语气依旧那么淡然,他甚至没有一点情绪变化,看起来依旧那么理智客观。
陈女士:“那不然你对她有什么意见?更何况你们俩不是……你既然要取消婚约,那你那天在酒店……”
陈女士说的正是那天在酒店房间里发生的事,顾思月在他房间衣衫不整,很明显就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陈女士也认定了他们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,这可关系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声,她不能让盛淮桉胡乱来。
盛淮桉听到陈女士说的,轻嗤一声,似笑非笑道:“我没碰过她。”
“不可能!她那天明明在你房间,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,你难道没欺负她?!”陈女士比谁都急,尤其现在盛淮桉不承认。
“在我房间就代表发生了什么?”盛淮桉就算解释,陈女士也不会听进去,早就认定她当时看到的事实。
“难道没有发生什么?那为什么思月衣衫不整,她为什么见到我就哭,还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陈女士现在就是认定了他对顾思月做了什么。
盛淮桉甚至不想再解释下去,他这趟回来纯粹想跟顾家说清楚,他不会跟顾思月结婚,现在他的态度也跟顾家说清楚,至于盛父和陈女士,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消气,他也并不打算继续解释。
而盛父也说了:“你妈妈说的事,你不说清楚?”
“我说了,我没碰她。”盛淮桉神色不明,眼神沉了沉。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那思月为什么哭?”
盛淮桉勾起唇角冷笑,语气却是淡淡的,透着冷漠:“她哭就代表发生了什么事?我最后说一次,我没碰她,至于她的衣服是怎么回事,那得问她自己。”
盛淮桉不喜欢别人跟他玩心计,尤其用这种手段就想让他屈服?
顾思月这是轻贱了自己,还看轻了别人。
盛父道:“一个女孩子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,这要是传出去了,以后你让别人怎么想她,淮桉,适可而止,你不要太任性了,你也不小了,孰是孰非,你能不能掂量清楚?”
陈女士当然也是这样觉得,说:“儿子,思月是女孩子,她不可能拿这事开玩笑,你必须为这件事承担起责任,绝对不允许你胡来。”
盛淮桉还是那句话:“这是我自己的私事,我也不是小孩任由你们摆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