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现在就去。”
……
等姜舒羽醒过来,她睁开眼一看,便看到盛淮桉。
他就坐在身边,注意到她第一时间就醒过来了,连忙着急问她:“醒了,醒了就好,舒羽,是我,认得我吗?”
姜舒羽说不出话,嘴唇毫无血色,脸都是白的,麻药还没完全过,她现在身体还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气说话。
只能点下头。
盛淮桉轻轻碰了下她的脸,双眼布满血丝,难以掩饰关心她的神情,说:“太辛苦你了,真的辛苦你了,舒羽。”
姜舒羽摇了摇头,眼泪却从眼角滑落,盛淮桉连忙伸手帮她擦掉,心疼不已,“宝贝,是不是很疼?医生给你剖腹产的,麻药过了伤口会有点疼,需要你忍忍,要是忍不住了,就咬我。”
姜舒羽轻轻摇头,颤抖着声音轻声说:“没关系的。”
再疼都经历了,她可以忍的。
盛淮桉愈发心疼她,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我的宝贝受罪了,对不起,以后不生了,再也不要了。”
她虚弱的模样已经深深烙印进他的脑袋深处,他很担心她的身体,也很心疼,同事也很懊悔,就不应该再要一个。
受罪,辛苦生孩子的是她。
不是别人。
他都无法为她承担这种疼痛。
姜舒羽缓了缓,稍微有点力气,说:“没关系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,不怪你,我不疼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担心,宝贝。”他快被吓死了,真的很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。
这次还是剖腹产。
又让她挨了一刀子。
盛淮桉悔青了肠子。
“盛淮桉,我好渴,想喝水。”姜舒羽轻声说,还是没什么力气。
伤口已经在疼了,她咬着牙关,不想表露出来。
盛淮桉拿来杯子,倒了温水,用棉签一点点浸湿她的唇,“麻药还没完全过去,还不能喝那么多,先尝尝一点点。”
姜舒羽点头,又问他:“蕴蕴呢?”
“蕴蕴在张知知那。”
“麻烦知知了。”
“等你好了,我们再出院去感谢她,送点礼物。”
姜舒羽点头,说好。
后半夜,疼得更厉害了,她整宿整宿睡不着,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,麻药过去就会痛,她咬着嘴唇,不想叫出来,也怕吵到盛淮桉。
盛淮桉找医生来过,还是那句话,就是正常的,没办法,得忍忍。
盛淮桉着急,却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陪着她,能做的事就是陪在她的身边。
疼了一夜,那股劲过去后,姜舒羽快被疼麻木了,喘口气都是疼的。
姜舒羽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左右时间才出院。
盛淮桉期间一直陪着,寸步不离。
张知知倒是带蕴蕴来过,看妈咪和看弟弟,对于弟弟,蕴蕴不那么感冒,她虽然不是很喜欢,但也不讨厌,现在还没有什么感情。
盛淮桉和姜舒羽还不知道给弟弟取什么名字,盛淮桉自己无所谓,他全听姜舒羽的,姜舒羽说叫什么就叫什么。
姜舒羽身体好点了,就在想名字了,她和张知知说打算让弟弟和盛淮桉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