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父没了耐心:“报复?那不是你一手促成的?!”
其实当年姜舒羽父亲出事那会,盛父并不在乌白,他那会工作性质特殊,并不在乌白,等他知道这事的时候,回到乌白,事已经解决掉了。
殊不知,陈女士已经用了盛父以及盛家的权利解决掉了这事。
盛父也是后来知道的。
不过那会都晚了。
已经晚了。
盛父能怎么办,只能默默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。
就当这一切事过去算了。
所以陈女士听到盛父这样说,笑了,“装什么正人君子?我当初做了什么,不也是你默许的?你要是没有默许,早就告发我了!”
陈女士毫不留情揭穿。
没错,她当初用盛父的人脉解决掉麻烦的时候,他本人其实一直都知道!
没错,他一直都知道!就是不说!
不说就意味着是纵容和默许吗?!
“所以这件事,你其实也是帮凶,没错,你就是帮凶!”
陈女士冷冷道。
盛父呼吸大乱,确实说不出话来。
因为陈女士说对了。
确实如她所说。
这番话更像是陈女士将他藏好的面具给撕掉了,露出真面目来。
“陈慧槿,你真有本事。说吧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陈女士笑了:“我还能做什么,现在都离婚了,还能怎么样,我要的就是让那女人离开淮桉,有多远滚多远!”
盛父:“……”
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我不能让她毁了我儿子,你别忘了,这事要是传开,我们也会玩完,你自己想怎么办!”
……
酒店房间,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。
刚结束,姜舒羽睡不着,浑身黏腻,就进浴室了。
浴室里的自己,身上都是痕迹,青青紫紫。
看着有点可怕。
事实证明确实不能随便招惹盛淮桉。
尤其是这种时候。
盛淮桉狠起来还是那么可怕。
尤其最近特别重/欲。
洗完澡,盛淮桉也回来了,买了药和措施,因为酒店都没有,他们俩都没准备。
于是结束后,盛淮桉穿戴好,出去买药了。
他穿了件黑色的毛呢风衣,走路带风似的,特别成熟好看。
姜舒羽听到开门声就出来了,刚好看到他在脱外套,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衣,衬得身姿挺拔。
“冷吗?”
盛淮桉上前把她抱怀里,她刚洗完,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,这家酒店的沐浴露味道挺好闻的,不廉价。
“不冷,怎么起来了?”
“有汗,不舒服,就去洗了个澡。”
“那再来?”
姜舒羽一听,头都大了:“还来吗?你真是……”
她能说什么好,说不了他什么。
“谁让你太诱人。”
“停,打住,不要说了。”姜舒羽都怕了他,赶紧捂住他的嘴,“这么晚回去不太好,要不还是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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