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环珠嫁入陈家不久,便有了身孕,可那时候相较于陈敏的高兴相较,她显得忐忑又绝望。
叶子落道:“因为那个时候起,卢环珠就有预感她怀的胎可能不是陈敏的孩子。”
“卢环珠真的红杏出墙?”阴十七有的心惊,转又想到:“陈敏初时高兴,那就是说初时陈敏还不知道,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也非是卢环珠愿意的……”叶子落叹了口气,声音低了些:“她是被**的,意外怀了胎,算日子,她便知道那孩儿并非陈敏的……”
可到底是她的骨血,陈敏那会又高兴成那样,整日整日地嘘寒问暖,将她放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着,卢环珠舍不得这种被呵护的感觉,也狠不下心去掉肚子里的孩儿。
后来陈宝儿出生,卢环珠还在月子里,陈敏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不足月便出生的陈宝儿可能非是他骨血的话,一回家便质问起当时还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卢环珠。
不管怎样,卢环珠还想这个家,她但不能承认。
即便心知对不起陈敏,她也只能咬着牙不松口,拼命咬着陈宝儿就是陈敏的骨血。
可惜陈敏并不信卢环珠,他好似极其相信从外面听来的流言。
阴十七还在消化着陈宝儿确实不是陈敏的骨血,也在消化着卢环珠在十三年前居然遇到这样于女子而言,形同毁灭其极糟糕的事情,好会儿道:
“陈敏是从哪儿听到的流言,卢环珠不知道?她没问过陈敏?”
曾品正道:“问了,可陈敏没说,后来卢环珠也不敢再提,每每一提,她便会被陈敏打个半死,连同……年幼的陈宝儿也无法幸免。”
阴十七问:“那暴徒……”
叶子落知道阴十七问什么,直接摇头道:
“卢环珠说不知道,她是被敲晕之后被施暴的,醒过来时,已经被吊在树上,足尖恰恰碰到垫脚的石块。”
那石块不大,也很圆滑,不是一块,是两块,下面那块石块同样圆滑。
随着卢环珠惊怕又无助的挣扎,那块被叠在上面的石块很快滑了开去!
阴十七听着,端着的茶杯的手一滑:
“谁救了卢环珠?”
叶子落与曾品正同时看向阴十七,曾品正问: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卢环珠自已挣脱的?”
阴十七道:“倘若卢环珠有本事自已挣脱被吊在树上的死结,那么她应该没那么容易就被暴徒敲晕,连看暴徒生得如何的机会都没有……救她的人是谁?”
起初卢环珠不想说,那是因为她有私心,她想保护自已。
后来不想说,是因为已经晚了,说了也没用。
现今终于说了出来,她觉得浑身轻松了。
曾品正道:“王二柱!”
卢环珠是在王二柱与肖丫头吵嘴当晚被**的,王二柱那晚夜了还是睡不着,瞒着王老夫妻,他跑去找肖丫头,可没有找到肖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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