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远伯吓呆了,其余人也都不敢说话了,碰到这个家伙,还真是谁都没辙,再者说了,他们也没有确凿证据,于是一个禁若寒暄,大气都不敢出。
沈傲放开清远伯,拍拍手,不动声sè地道:“你的长就不要指望了,想想你的那个小儿吧,他上一年不是又名落中山了吗?年中的时候带到武备学堂来看看吧。”说罢,又道:“今年的武备学堂招募两千个名额,其中三百个是给你们留着的,家里头有适龄又读过书的弟,都带来看看,现在,都给我赶紧散了,谁敢滋事,有他好看的。”
众人吓了一跳,原以为没了希望,碰到这么块铁板,谁知又说有三百个名额让弟们入学,那可是响当当的天亲师,官家的én生,没瞧见人家胸前戴的银章,有了这个,到哪儿都不必怕,正儿八经的铁饭碗。甚至早有人断言,十年之后,这些校尉必然是成为整个禁军的骨干,从将虞侯到都虞侯,多半都是武备学堂出身,这些人出自同én,上下都是同窗、学友,那些旁系出身的,只怕很难在禁军中再混下去了。
一些家里有合适弟的立即满口答应,那清远伯原本挨了打,如今给了甜枣儿,听沈傲的话音,他那小儿是必定入学的了,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,便干脆一副大喇喇的样,很凶恶地道:“沈大人,这可是你说的,你要是敢食言,哼哼……本伯爷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这句话,当然是沈傲进了学堂之后说的,人家压根听不见,无论怎么说,这个面算是找回来了,便道:“这小既然服了软,咱们这就散了吧。”
于是那些家里有弟希望入学的纷纷道:“是啊,是啊,禁军的弊端早该改了,不改不成,都是为了咱们大宋好,不是吗?再者说,班讽是不是受沈大人搬nn还不知道呢,怎么能一口咬定了是他?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又不是市井里的泼妇,走走走。”
一下,人群就散了一大半,一些还想纠缠的,看到其他人都走了,也是无可奈何,只好嘟嘟囔囔地各自回去。
沈傲进了学堂,一个胥吏已经迎过来,低声附在沈傲耳中道:“大人,班大人求见,说是来向大人辞行的。”
他来了?沈傲目光一肃,问:“人在哪里?”
“为了掩人耳目,小的悄悄地将他安排在小厅里。”
沈傲欣赏地看了这胥吏一眼:“做得好。”
说罢,立即去小厅,一到这里,便看到班讽脸sè苍白地坐着愣神,见沈傲来了,连忙站起来抱拳道:“沈大人。”
“请坐。”
二人各自坐定,沈傲看着失魂落魄的班讽,就在朝堂时,班讽还尽量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,可是现在,他是再也打不起这jīn神了,唏嘘一番,班讽道:“事到如今,沈大人打算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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汗,再一次万分感激下,第一个盟主算是诞生了,哎,怎么说,还是不说了。老虎是不能加了,每天一万字,再加,就有可能要影响到质量,剧情也跟不上。老虎只能保证,不管老虎是生病还是有事,是过年还是过节,这本书,都不会断,每天一万字,一个字都不会少。
还有,剧透一下,校尉要准备见血了,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,好了,吃晚饭去,吃完晚饭准备第三。